抖落即將燃至指尖的煙,貝爾摩德撩了撩頭發,往審訊室里看了一眼,憐憫的搖頭。
雖然保住了一條命,可落在琴酒手里,薩格利每天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好過,畢竟,在她的印象里,薩格利過于纖細瘦弱,哪里吃得消琴酒這種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如貝爾摩德所料,北木朝生確實吃不消。
他第一次知道,如果對方不顧他的意愿,他是真的會被做暈。
再醒來時,出乎意料的是,身上居然是干爽的,盡管肌肉沒怎么酸痛,但疲倦與饑餓感襲來,還是讓他發出一聲低吟,忍不住縮起身子捂住胃部。
房間里很暗,沒有其他人在,北木朝生側躺著緩了緩,等那股火燒火燎的饑餓稍稍散去,才起身檢查自己的身體。
除了有些地方被咬破或是捏紅了外,倒是沒什么嚴重的外傷,就是做的太過,他現在還總覺得有異物感。
如果不是盡力確認了一下,北木朝生真以為里邊有什么奇怪的道具,畢竟聽說混黑的人玩的花以琴酒的性格,應該不會玩那種花里胡哨的。
他爬下床想找些吃的,可腿剛一幅度大一些活動,便有嘩啦啦的鎖鏈聲響起,一直埋在被子里的腿完全伸出來時,便能看到一圈金色的腳銬扣在他的左腳踝上。
腳銬扣的不算緊,上面的一截鎖鏈似乎只是擺設,大概長度只是會在他行走時拖在地面上,并沒有真的限制他的行動。
這似乎只是一個象征。
琴酒大哥玩的還是挺花的,北木朝生嚴肅的想。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填飽自己咕咕作響的肚子,北木朝生身上套著個估計是琴酒的大襯衫,從臥室摸出去尋找廚房。
這里又是一處他沒來過的新的房子,誰知道一個殺手到底有多少安全屋,有的安全屋也許一年都沒有啟用過。
這里就像是很少有人來的樣子,家具一應俱全,卻沒什么生活用品,好在廚房里塞滿了吃的,除了水果外,深處塞著幾個小蛋糕,冰凍層甚至有冰淇淋。
這肯定不是琴酒買的,應該是伏特加送溫暖。
北木朝生很感動。
等他隨便填飽肚子,忍著疲憊在房子里轉了一圈。
這是一棟一層的獨棟,每個房間都拉著厚厚的窗簾,有的窗戶甚至直接被封死。
外出的門被鎖著,各個房間雖然暢通無阻,卻沒有任何通訊設備,連電視都沒有一臺。
走路時,鎖鏈無法避免地在地上拖拽著,發出嘩啦啦的清脆聲響。
北木朝生檢查后,得出一個結論琴酒囚禁了他。
這對于北木朝生來說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他一直以為琴酒對他就是單純的大哥和小弟的感情,實在沒想到琴酒會想要睡他。
實在是疲憊,北木
朝生回到臥室,在柔軟的床上坐下,才開始翻看好感度。
蘇格蘭的99點沒變,萊伊漲到了95點,波本是84點沒變。
而琴酒
本來以為會好感度下降的琴酒,居然漲到了80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