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你們認識啊”和工藤新一一起來的少年撓了撓頭,在性教育發達的日本,14歲的男生也看得出北木朝生身上的痕跡是什么,有些窘迫地道“我還以為是有人被囚禁在這兒呢,看來是我搞錯了。”
也沒搞錯,但對小孩子來說,可能被囚禁的人住在沒有上鎖的房子中是件難以理解的事。
但他們這么認為的話更好。
北木朝生吐出一口氣,揚起笑容對工藤新一道“當然沒什么囚禁,這只是和我男朋友的情趣。”
“諸星先生嗎”工藤新一問。
北木朝生扯了扯嘴角“不,是另一個。”
他說完,補充“我是說,我和諸星君已經分手了。”
雖然沒正式分手,但他都開始下一個了,萊伊,或者說赤井秀一大概也沒辦法救他出去,干脆就算作前男友好了。
工藤新一卻不愿意走,他總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難道是安室先生嗎”
旁邊的少年從男友那就開始大腦發光,聽工藤新一說了兩個名字都被否定,感覺cu已經燒干了。
不過面前的人這么好看,就算他不喜歡同性,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們一問一答之間,已經過去了幾分鐘,北木朝生開始焦慮,他看向工藤新一“既然沒問題”
“我能進去坐坐嗎”工藤新一卻又打斷他,少年湛藍色的眸子在陽光下發著光“關于你上次說的事,我覺得還有商討的余地。”
他上前一步,明明身量比北木朝生還低了些,卻讓北木朝生下意識后退“不適合做朋友和遠離你這件事,我覺得不該你自己決定。”
北木朝生的呼吸略顯急促,他知道工藤新一推理能力優秀,才更清楚不能讓他進入這間房子。
誰知道工藤新一能從這上面推理出什么,如果讓他知道了琴酒的身份,就真的救不了他了。
“我說過。”北木朝生提高音量,他下意識想伸手將人推出去,卻扯到了被纏住的傷口,頓時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但還是強忍著繼續道“不要靠近我,不要探究這里的事,離我遠點。”
他把左手伸進大衣口袋中,壓低聲音道“你知道我身上都有什么的,工藤君,離開這里,別逼我對你們動手。”
工藤新一謹慎地退后半步。
帶他來的少年看不懂這里的發展,但意識到他們氣氛的僵硬,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插話。
不過看北木朝生冷下去的表情,他還是扯了一下工藤新一“工藤,要不我們先走吧。”
就算有問題,也可以之后再報警,沒必要留在這兒。
工藤新一回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意識到什么,又轉向北木朝生,輕聲道“抱歉,我一時想岔了,如果只是你和男友的情趣,還是稍微注意些身體比較好,等你方便的時候我再來看你。”
他反手推著對方離開。
北木朝生吸了口氣,他的口袋里自然什么都沒有,但工藤新一離開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