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怎么了”被突然轉了態度的工藤新一拉出別墅,那個男生還有點茫然。
工藤新一皺著眉沉思,手在下巴上摸了摸,才對他道“如果我預料得沒錯,我們恐怕會有麻煩了。”
但他卻沒有說出具體什么麻煩,而是對男生說“你現在離開這兒,越遠越好。”
男生被他嚇到“會發生什么事我們報警”
“不。”工藤新一嚴肅地道“你不要卷進來,也不要有報警的跡象。”
他有些后悔帶著同學過來了,雖然一開始他完全是被同學拉來的。
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在同學間小有名氣,所以接到同學的電話,聽對方神秘兮兮說感覺自己家附近有人被囚禁了,并且給出了幾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證據后,他正好閑著無事,便趕了過來。
直接敲門本來是想假借過路的理由探探情況,沒想到居然會看到北木朝生,而且在那個房間里發現了針孔攝像頭。
就在門口,藏得十分隱蔽,若不是反光,工藤新一甚至不會發現它。
他在北木朝生的警告聲中立刻想起曾經劫持對方,而后被人狙殺的綁匪。
如果真的是那些人將北木朝生關在這里,就算他們沒做什么,也有一定的危險。
當然,報警自然是要報警的,但不能帶著不知情的同學。
他用嚴肅的語氣將人勸走,那同學被他嚇到了,表示回去鄉下待幾天再回來。
工藤新一先是回了家,但家里沒人,他拿出電話后思索片刻,還是將屋內的全部窗簾拉上,才慢慢撥通了報警電話。
北木朝生剛關門沒多久,門又被打開了,他在沙發上差點跳起來。
門的鑰匙只有琴酒有,伏特加想進來都得敲門,所以他根本沒考慮過進來的是其他人的可能,有些驚慌地扭頭望過去“琴酒大哥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
不會是知道工藤新一來過吧
他盡力鎮定下來,卻見琴酒環視四周片刻,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平靜地問“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北木朝生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發聲,琴酒又道“想好再說。”
聽起來琴酒確實知道有人來過了。
北木朝生往他那走了走,小狗一樣嗅了嗅,沒聞到硝煙味,才略微放下心,蹭進琴酒懷里“是之前見過的小孩子,不知道為什么來敲門,我已經把他們打發走了。”
這么說確實沒錯,琴酒卻道“他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北木朝生立刻否認,又道“他推理能力不錯,可能意識到我沾點黑,但絕對不清楚組織的存在。”
他用左手扯了扯琴酒的袖子“他們只是誤入,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每句話都是在為那兩人開脫,琴酒想著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說過的話,聯想北木朝生的性格,就能猜到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么。
他嗤笑了一聲“你倒是好心。”
北木朝生還以為他看出自己在為工藤新一說好話,把腦袋埋在琴酒肩膀處,用沒受傷的手抱著他“我只是覺得沒必要。”
“那個小鬼報警了。”琴酒說,他手臂用力,直接將北木朝生抱了起來,轉身向外走,嗓音冰冷“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