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早就習慣了一天吃兩頓,突然少吃一頓實在把他餓得夠嗆。
不過,等他吃完飯再吃蛋糕時,動作突然頓了一下。
“怎么了”琴酒問。
他的目光掃過那塊蛋糕,但并未發現有何不妥,那只是一塊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黑森林蛋糕。
北木朝生將嘴中的味道抿掉,他又吃了一口才垂著眼說“沒什么,只是味道比我想象得好點。”
何止是好一點,這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黑森林入口便驚艷了他,但除了過于美味外,北木朝生還覺得熟悉。
波本曾經給他做過黑森林,味道和這個一模一樣,而且一般蛋糕店中的黑森林其實不會復刻經典做法,在里面放朗姆酒,但波本卻會刻意加一些進去。
難道波本已經找到這里了
北木朝生下意識出神,又很快收回思緒,快速將一整塊蛋糕全部吃光,才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身子一歪靠在琴酒身上。
不能在琴酒面前想有關波本的事,不然對方一定能意識到不對,北木朝生只能絞盡腦汁想別的話題“大哥你平時沒什么娛樂活動嗎,感覺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做任務途中。”
琴酒道“現在有了。”
他暗示性地將手放在北木朝生身上。
北木朝生反應過來,因為他是斜靠在琴酒身上,扭頭后視線只能盯在琴酒的下巴處,真誠建議“娛樂活動還是不能太單一,我們可以找點別的兩個人能做又不是很累的事。”
“你覺得累嗎”琴酒問他。
北木朝生震聲“累啊,不累的話我怎么會每次都動不了。”
“那還是訓練太少了。”琴酒道,他長長的銀發披散下來,沒了那頂黑色的帽子遮擋,發絲就像綢緞一樣柔軟富有光澤。
不過真的摸上去就知道,雖然確實光滑,但他的頭發和他的心一樣硬。
北木朝生憤憤地拽了拽手中那縷發絲“明明是大哥的體力離譜得過分了,你們行動組的人”
他說得順口,差點禿嚕出不該說的話,但即使猛地住口,也已經說出了半句。
好在他立刻找補“不止行動組,我看組織里只有我體力最差,連干后勤的人都比我強。”
琴酒側頭看了他一眼,手掌收緊“體力差,無法交流,嬌氣你確實不適合留在組織。”
他湊近,與北木朝生對視,嗓音低啞“只有留在我身邊,你才能活下去。”
他用扭曲的愛意鑄成鎖鏈,將渴求愛意的鳥兒緊緊纏繞進骨髓中,死亡也不會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