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木朝生抿起唇,他跨坐在琴酒腿上,能感覺到自己壓著對方的風衣,觸碰到堅硬的物體是槍。
琴酒確實有備而來,但車內狹窄的空間對他來說十分有利,只要用超能力將琴酒控制住就算伏特加在前邊也沒辦法阻止這個結果。
問題在于有沒有其他組織的人在。
北木朝生還在思索這件事,另一側的車門打開,蘇格蘭坐進來。
隨著他的進入,咖啡與糖果的味道撲面而來。
“你們在做什么”他反手關上車門,直接握住北木朝生的一只手臂,將人拽向自己“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跑就沒意思了。”
北木朝生猝不及防撞進他懷里,但腰被琴酒扣住,目前像是變成了什么夾心餅干,渾身都覺得怪異。
“蘇格蘭”他有些驚疑不定地小聲呼喚。
蘇格蘭握著他的手,在上邊寫下不要急三個字,面上卻溫和地道“我知道朝生不想和琴酒在一起,來我這邊。”
腰部被握著的力道加大了,北木朝生嘶了一聲,努力想從兩人中間鉆出去“我自己坐。”
這是什么奇怪的場面,他見過威士忌三個人任意搭配的修羅場,但琴酒和蘇格蘭,別說見過,甚至都沒想過。
太怪了。
北木朝生一手一個想把人推開,但這兩人都紋絲不動,甚至越過他進行眼神交鋒。
盡管他們離得很近,但北木朝生還是感覺自己現在像拔河的繩子。
他是來干什么的來著
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遍今天的計劃,北木朝生才撿起人設,對著琴酒怒道“我說了我們結束了,我不會跟你走的。”
然后再轉向蘇格蘭“我和你見面不是來被你和琴酒拔河的,說什么愿意重新和我開始,只是想幫琴酒抓我的吧我就不該來見你。”
“你是為了和蘇格蘭重新開始嗎”琴酒忽然低聲道“到這一步還在演戲,嘴巴里果然沒有一句真話。”
北木朝生被哽了一下。
蘇格蘭約他出來,兩邊都各自有目的,琴酒卻這么直白的說出來。
琴酒繼續道“他們在你身上裝了竊聽器吧,在哪里”
那只手開始在他身上游走,說不好是在尋找還是在挑逗。
北木朝生這下是真有些后悔自己自投羅網了,他干什么不好要往琴酒身上坐,現在跑都跑不掉。
“琴酒。”蘇格蘭冷下臉,攥住琴酒的手腕“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手掌用力,讓琴酒的手離開北木朝生的身體。
兩個人僵持不下,北木朝生連忙趁此機會往蘇格蘭那鉆了鉆,但這兩人離得太近,把路擋死了,他一時間也沒辦法完全跑掉。
“你在阻礙我”琴酒露出透著殺意的冷笑“那就別怪我把你當成和他們一伙的了,惡心的老鼠。”
蘇格蘭冷靜地道“如果看不得心上人被其他人摸來摸去就是老鼠,那看來得好好檢查一下曾經被你一言不合就殺死的成員了,說不定有被得了狂犬病的狗莫名咬碎的冤魂。”
北木朝生有點擔心這兩個人打起來。
他還被夾在中間呢
琴酒的目光從蘇格蘭身上落在北木朝生臉上,忽的笑了“那就來證明你不是老鼠,以你的本事,找到所有的竊聽器和定位器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