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露面,又何必特意參加這什么秋山集會”
“血煞魔宗共有兩位大乘期修士,其一是血煞魔宗的宗主,其專研魔功,并沒有收徒,其二便是血凝尊者的徒弟,若是宗主還沒有瞧中的弟子,你很有可能要開始入選首席弟子,而這首席弟子以往都是飛花令主。”
眾所周知各門派的首席弟子并不是最早入門派的,也并非修為最高的弟子,首席弟子的這首席二字,是證明其最有可能成為門派的接班人。
此話一出,秦晟直接就皺眉了。
他們來血煞魔宗為的是何陀殘卷,若是被成為首席一事纏上,后續當如何去尋找何陀殘卷。
應訣對這件事也挺意外,原著中應訣并沒有直接就泛險來血煞魔宗,后能得到何陀殘卷也是一個很機緣巧合的過程,這種機緣巧合最是難以復制粘貼,便是如此,應訣才會同意走這一趟,誰想竟還能有個秋山集會。
但這集會不參加也顯然是不行。
“沒事,我到時陪你一同去,你盡量不露出破綻來就行。”
原著中壓根就還沒寫到血凝尊者這個伏筆,應訣也不清楚對方會不會識別秦晟的偽裝,這跟著一同前往,就算被識破了還能帶著人馬上跑路。
翌日。
秋山集會。
門內有名有姓的弟子大抵都來了,魔修不愧是魔修,哪怕是參加這種集會,不少男男女女還廝混在一起,那些曖昧的喘息聽得應訣只想感嘆玩得也太野了。
兩番對比,只是玩著他手指的秦晟便顯得格外純情起來。
紅發魔修依舊是左擁右抱,身邊的美人卻是換了兩位。
他飲了一口其中一位美人送至唇邊的酒水,笑道“既然人都來齊了,這飛花令怎還不來,這次是由誰執掌飛花令”
“此次飛花令由吾執掌。”
水中一紅尾銀魚化作了一頭銀發,衣裙上為銀下為紅的成熟美人,性感的紅唇與其沒有感情的眼眸形成了極致的反差。
在這女子出現之后,之前還散漫的魔修們一個個竟是規矩了許多。
就連紅發魔修都低頭喚了一聲,“銀杉老祖。”
“諸位久等,那這飛花令吾便放下了。”
說著其就將那如同紅楓葉一般的令牌放在了上流的水流之中。
這飛花令與曲水流觴宴的玩法有些相似,卻又大不相同,簡單來說便是令牌順水而流,魔修們可以互相動用靈力讓飛花令停下又或者繼續流下,這令牌最后停在哪誰就是飛花令主。
而在成為飛花令主后便要接受他人的挑戰,若是贏了,飛花令則還在他手中
,
若是輸了,
飛花令易主。
血凝尊者讓秦淵參加這秋山集會,說的是讓其成為飛花令主,但來參加這集會的人大抵都知道其是想通過這個方式告訴其余修士,我想立我弟子為首席弟子,你們要是不服盡可挑戰,這飛花令主一旦確定下來,這首席弟子的位置便也確定了。
顯然這是魔修們成為首席弟子的唯一機會。
在飛花令放出之后,果然不少修士便開始大展神通,那河流之中的水往外飛濺多次,糾糾纏纏多次,飛花令可算是在一個魔修身前停下,他取出飛花令,大笑道“看來我是今日的第一任飛花令主。”
在其剛得到飛花令,就有一個矮個魔修對其發起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