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君說的哪里話。”
越飛軒輕呵一聲,壓根不信對方的鬼話。
他倒是也有對付此陣的法子卻也的確怕自己脫力之后被沈硯之收割,這才特意將沈硯之提前叫出來。
應訣隨意抹了一把嘴角血跡,同時將三顆丹藥一并送入嘴中。
言溪君是什么靈根來著,前面這人多少有些不顯山不露水,應訣已經因身體負擔太重而發出轟鳴聲的腦子終于回憶起言溪君是什么靈根,其正是少有的光靈根。
言溪君在現身后,也不好再置之事外,他手中長劍隨意舉起,剎那間,天地的力量都仿佛凝聚到了他的劍中,隨后那帶著毀天滅地之勢的一劍向著應訣的劍陣而來。
如果說越飛軒還有可能破不開這劍陣,那言溪君便是這個例外,溝通了天地的一劍本質上便已經具有了一定的破陣能力,更不要說言溪君本人也是一個在陣法上頗有研究之人。
在言溪君這一劍襲來時,應訣往嘴中塞了一把丹藥,同時用牙齒碾碎吞入腹中。
他握住自己那把血紅色的笛中劍,頃刻間,天雷涌動,在無數閃電中,一股恐怖的雷電之力涌入劍陣之中。
應訣前面多次被系統電擊,雖然不想承認,但他還是難以克制地對雷電有了一絲懼怕,應訣此行也算是強行克制住這絲畏懼,引動雷電之力了。
在無數天雷降下之下,應訣再一次體會到了雷電流入全身之感,冷汗立馬溢出,那些在丹藥之下已經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裂開。
言溪君在那一劍斬出后,本以為那劍陣也當破了,卻不料應訣竟是引動天雷之力。
言溪君面色沉重,猛然拉著自己側后方的越飛軒急退,果然一連串的天雷從他們所撤退之處一一劈下,但凡他們在慢點說不定就得折在對方手中了。
在躲過那一道又一道的攻擊之后,越飛軒盯著被劈出一道道大坑的地面笑了起來。
“前面倒是我小瞧凌霄君了。”
隨著越飛軒的這一話落其的攻勢就來一次襲來,顯然越飛軒這一次也動真格了,其不再是用扇子卷動風,形成風刃又或者颶風,而是直接對著自己的封印出手。
言溪君對此稍有意外,越飛軒是貫來不愛解開封印的,他與對方打了這么多
年,其解開封印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少得可憐,而每次解開封印,都是越飛軒覺得自己遇上了難以對付的對手,如之前的凈臺仙人,倒沒想到不過二十來歲的應訣就能引對方如此重視。
別說言溪君意外,連應訣都對此意外不已。
看過原著的他十分清楚越飛軒是不常使用封印的,結果這才多久對方竟是就已經使用了兩次封印,看來人是對這劍胚勢在必得。
應訣輕輕吐出一口氣,汗水流入眼中,弄得他眼睛有些痛,應訣微微眨動眼睛,往嘴中再次送入幾顆丹藥。
在封印解開后,越飛軒直接操控天地之間的風,無數罡風形成,刮著應訣的劍陣,不僅是罡風在罡風結束之后還有無數的風在往這邊涌來,隨著這速度,用不了多久他的劍陣就會被風破開,光是越飛軒的還不夠,就連言溪君也要來湊個熱鬧,在應訣的劍陣出現一絲裂縫的時候,言溪君再一次揮劍向著應訣而來,而那劍氣所針對之處正好是劍陣破綻之處。
應訣感到些許頭痛,這些人未免也太敏銳,然而應訣敢布置這劍陣來抵擋攻擊,就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他口中念動著生澀難懂的咒文,再一次握緊虛空之中的血紅長劍,他手握長劍輕飄飄地向著言溪君向他攻擊過來的地方攻去。
兩道劍氣相互撞擊,到底是言溪君的一劍更勝一籌,但應訣那一劍本就不是為了抵消那劍那使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