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雷厲風行地向那位尋去,前面淮楚君也不是沒有私心,想要先尋那位前輩的墓地,可是前面他壓根就感受不到同源血脈的氣息,如同靠近墓地深處了,倒是能感受到一兩分。
三人沒再去其他的任何墓地,幾乎是直奔著那擁有飛天福鼠血脈之人的墓地而去。
在經過三日的尋找,一行人終于是找到了那處墓地。
墓地整體都金燦燦的,這種片地黃金,幾乎要閃瞎人眼的感覺,應訣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睛,這也是修真界,但凡放在現代,應訣特定要將之連地磚都給撬走,太富貴了。
該說不愧是福源之人的墓地嗎實在講究一個福源。
要不是他們隊里還有一個淮楚君,應訣都覺得他們幾人走不了多遠就要走出這墓地。
但有淮楚君帶著,那就是動不動就找到一件不得了的靈植,應訣懷疑那位前輩是不是之前種了很多千年靈植,不然怎么會一到一個地方就會看見大片大片的萬年靈植,天,這可是萬年靈植,這數量,應訣都快生出萬年靈植其實很不值錢的錯覺。
在這潑天富貴之中,淮楚君卻是微微皺起了眉。
他特意來到此處,很大原因還是為了尋找到一些關于飛天福鼠的修煉法子,更不是真的想要這些靈植。
應訣對著這些數量龐大的靈植倒也沒一口氣收完,只是從中選了兩三株年份相對高一點還長得好看的,在淮楚君為找不到修煉功法焦慮的時候,應訣摘了身旁的一顆紫色小果子丟入嘴中,不過是剛剛入嘴,應訣的臉就僵住了。
好酸
獨痛痛不如眾痛痛,應訣選了一個看起來就沒熟的塞到秦晟的嘴里。
秦晟順從地吃下,隨后給出很甜”的評價。
應訣懷疑地摘下一個青色的小果果送入嘴里,這下是連臉上神色都繃不住了,直接就是一個痛苦面具。
剛剛還面無表情的秦晟突然笑了起來。
“秦師弟變壞了。”
應訣對此無比幽怨,他已經被酸到快失去對味覺的感應了。
秦晟唇邊的笑依舊,“分明是大師兄先使壞,怎地我還成了這壞人。”
話是這么說,秦晟還是給應訣投喂了一顆甜滋滋的丹藥,丹藥入喉,那點酸味盡數化作了回甘。
“你可莫要與我生氣。”秦晟唇邊笑意微收,又給人推了一個蜜餞在嘴中。
甜滋滋的味道在嘴中炸開,饒是應訣這樣并不是如何喜歡吃糖的人都為之感到了歡喜,應訣勾住了秦晟的手指,“我怎會與你生氣。”
本來還在為修煉功法的事而焦慮的淮楚君“”
很好,快樂是你們的,痛苦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