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君瞧著那五彩石,倒也沒有強人所難,“這塔中有我機緣,我不愿放棄,也不想勉強諸位陪同,便率先告辭了。”
說著其竟是就走入了那光怪陸離由無數五彩石拼接的空間。
淮楚君眼巴巴地瞧著應訣,“那我們呢”
應訣的冒險因子其實沒那么重,尤其在知曉這近乎是個必死的局時。
修仙是個與天奪命的過程,但對于他們這種背靠大勢力的修士來說,也不是非要在什么秘境中求得天材地寶,他們很多時間尋找這些秘境也不過是為了增長見識,讓自己的心境能夠跟上修為。
應訣手指輕輕從秦晟的神識觸手上劃過,“我們也去瞧瞧吧。”
淮楚君笑了起來,“也是,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要是就這么回去了,說不定我多年之后都會從床上猛然驚坐起,然后后悔今日的決定呢。”
應訣應聲,“所以帶淮楚君特意去看看。”
淮楚君反過來寬慰應訣,“別擔心,在這方面我是專業的,飛天福鼠的血脈能一定程度上的感應危險,前面我的危險感都比較濃,但這五彩石群我反倒是覺得還好,指不定我能順順利利將你們帶到藏寶地。”
“那全倚仗淮楚君了。”
在應訣與淮楚君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秦晟來到了應訣的身邊,應訣很順手地將剛剛想做的事做了。
突然被揉亂頭發的秦晟“”
應訣臉上帶出笑容,眉眼彎彎。
秦晟索性將自己那高高束起的馬尾松開,示意應訣可以隨意作亂了。
柔順的發絲隨著發帶解開披散至后背,有那么幾縷從肩頭滑落,冷峻的面容并沒有因為發絲放下而變得柔和半分,反倒是與那時所見的冥淵更像了些許。
如深淵般黑沉的眼眸,配上如夜般的發絲,有些陰沉詭譎之氣,但應訣的手還是毫不猶豫地揉上了秦晟的頭。
如玉雪白的皮膚與鴉羽長發的色彩對比十分強烈,卻也意外的和諧。
應訣這次揉對方頭發是為了不辜負秦晟的好意,在揉完之后還幫人又把頭發給梳理好。
按道理淮楚君應該習慣兩人的相處,但每每看見他還是感到了些許牙疼。
“那什么,”淮楚君出聲示意這邊還有一個活人,“兩位,這還有一個沒道侶的,能不能稍微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秦晟輕飄飄地向淮楚君那邊看了過去。
明明也沒殺氣,淮楚君卻是如同察覺到危險般,心頭猛然一跳,雖不明所以,但還是連忙道“算了,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
小老鼠表示自己受驚了。
應訣笑著勾著秦晟的脖子,示意前方的淮楚君。
“是我的錯,走走走,怎么能讓我們的帶路人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