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澤“”
司謙“我可以親你嗎”
裴君澤每周都會做心理輔導,醫師是司謙經過選了無數遍的人選,在確保經驗豐富的同時口風也要嚴實。
但哪怕這樣,裴君澤也并沒有把自己完整的過去告訴心理醫生,只含含糊糊的說了一些他的癥狀。
醫生只能根據現有的病人自述,來推斷他過去可能是這方面的陰影,導致成年后才會出現應激反應。
所以醫生曾和司謙提過建議,告訴他以后在親近病人時,的確可以適當的問一句可以嗎,來征求同意。
雖然看起來只是簡單的一句“可以嗎”但這也在潛意識告訴裴君澤,這樣的親密行為是安全的,是可掌控范圍之內的,他如果不愿意,是可以拒絕的,為的是讓他盡可能放松。
其實司謙之前誤打誤撞過問過幾次,但那都是極少數的時候,剩下的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自顧自的貼上來。
更糟糕的是,司謙貼上來后還不由分說的給裴君澤塞各種東西,因為想要留下他,甚至試圖限制他的發展,每一步都用了最錯誤的方式
其實這些東西大多都是裴君澤自己自學了一些心理學相關知識后自己揣摩出來的。
反正這輩子兩人的關系緩和了一些,他也還沒有發酵成裴君澤記憶中色中餓鬼的模樣。
于是在醫生的引導下,兩人進行了一次次的實驗。先從基礎的皮膚觸碰開始,在裴君澤同意以后,司謙再能下一步。
隨著次數增多,慢慢的,裴君澤心里那根弦也就不會再那么緊繃,而這個過程就可以逐漸縮短直至省略。
看起來很沒用,但在實際應用里,在自己親口答應的那一瞬間,只有裴君澤自己知道,心里那種抵觸感的確好了很多。
再后來,兩人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密,除了沒發生關系,還真有了那么幾分熱戀小情侶的模樣。
司謙之前地鎖會在親他前做出詢問很正常,不過這次是親了以后才
裝模作樣的問,著實有些耍流氓了。
“可以嗎”
司謙不讓裴君澤在那種地方碰除他親手調的東西,因為他沒喝酒,只是唇上沾了一點司謙帶來的
酒精。
裴君澤舔了舔唇,嗯,還行,味道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他的聲音乍一聽和平時沒什么區別,仔細聽還是有些許微妙的不同可以。
關于后來的動作,其實裴君澤壓根沒思考,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捏著司謙的下巴覆在了他的唇上。
被吻住的司謙整個人頓時僵住,但很快他反應過來,繼續抓著淺嘗即止想結束這個吻的裴君澤。
他咬住裴君澤的唇,不輕不重的吮吸著,因為太過于激動,他的呼吸聲都比平時粗重許多,整個人有些顫抖。而裴君澤的性格并不會讓他一味的被動承受,他也惡趣味的開始模仿起了司謙的動作
兩人就這么在后排座吻著,原本只存在于司謙口中酒精味和裴君澤喝過的葡萄汽水味隨著親吻的動作在兩人口腔內蔓延,擴散,融合。
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呢忘了。
裴君澤只記得耳邊是一個青年低聲的喃喃,他的聲音從親吻的間隙中泄露出來,黏糊又潮濕。
“我好愛你啊君澤,怎么辦”他臉上滿是淚痕,似乎是因為太開心,連語言功能都有些錯亂,“我感覺好高興啊,感覺快死了”
人在極度幸福時,其實也是會落淚的,這個似乎是叫喜極而泣
都說眼淚是苦澀的,那如果是因為開心而流出來的眼淚呢裴君澤當時好奇的低頭舔舐了一下。嗯,感覺好像真的是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