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無憂卻不知道從他的沉默里誤會了什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個傷因我留下的,所以只能由我來治好,這個叫什么解鈴還須系鈴人對嗎”
郁川“”
見郁川不說話,
,
得意洋洋的挑著眉“是吧,是吧,我猜對了吧,我猜對了吧”
郁川順著他的話說“你猜對了,無憂真聰明,什么都知道”
晏無憂“那當然”
習武之事本應從小練習,晏無憂二十一了才開始,的確有些太晚了,身骨已定型,要學需要比別人更辛苦。
但晏無憂自小錦衣玉食的長大,哪怕到了塞外這等苦寒之地,有郁川在一旁照顧,他也沒吃過多少苦。
習武的苦,他是吃不下的。就和郁川之前猜測的那樣,在一時興起的興奮頭過去之后,他又沒什么心思了,還是太懶了。
“好累哦,你當時也是這樣嗎”
晏無憂開始對郁川以前的生活產生好奇,想知道他以前練武是什么樣子,會不會像自己一樣坐立難安
郁川對他是有問必答,他想知道什么就跟他講什么,例如他那會子并沒有像他這樣,他很快就靜下心來了。
“哦”
郁川的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晏無憂又對郁川的師傅好奇起來。
雖然知道他已歸隱山林,郁川也說連他這個徒弟都不知道他師傅在哪呢。
“那真可惜我真想見見你師傅的。前幾年在京中見到那幾次,我都沒仔細看,也沒和他打過招呼”
晏無憂有些遺憾的想。
當時自己和他們在京中匆匆擦肩而過,是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今天吧細細想來,連那位的眉目都不記得了。
“等有機會,我帶你去見。”
郁川如此和他承諾著。
晏無憂高興了“好。”
邊塞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著,大抵天賦異稟,也或許是晏無憂一整個冬天都不怎么出去,哪怕在那待了那么久,皮膚也還是比當地人白皙許多。
這使得他在人群中很是顯眼每次出門都被那么多人盯著,晏無憂是挺不自在的但習慣以后又覺得還好了。
他依舊和家中保持通信,但畢竟還是隔得太遠,很多消息晏無憂都得晚很多很多才知道。
像新帝什么又頒了什么新法,京中又出了什么新的風尚等等。
不過那會子的晏無憂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很在意這些東西了。
他那會子不僅把地皮完全踩熟了,邊塞大大小小幾處地方也都去了,在那邊頗有名聲。
他甚至還在軍中和那些士兵們賭錢。
不同在京中,彼此的家世都擺在那里,賭局都開得很大,這邊的士兵們都沒什么錢,要玩也只能玩很小的。
但晏無憂就是想玩,不在乎錢多錢少,一有空就來拉著他們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