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衡青當時就一直在他旁邊,一直到參加最后的競選演講那一天,他故作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的勸慰他,讓他心理壓力不要太大,參加過就行。
當時的周應澤沒啃聲,衡青又試圖一把摟住他“說不定會出現奇跡呢,如果你選上了,我請你吃飯啊”
那事以后,當時的老師和學生雖說沒有死,但也算是倒霉了好一陣子,具體的發生了什么,當時的周應澤沒有仔細去打聽,反正也不能算什么都沒有
周應澤以前在學校里的名聲不小,他頻繁的參加活動,人又長得那樣好看,追求者眾多的同時,不喜他的人也不少。
但有意無意的,那些人總會出現一些大大小小的倒霉事件。仔細說起來每一個都像巧合,但又處處透露著詭異。
現在衡青說都是他做的。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嘛。”
衡青拿起桌上的公筷給周應澤夾了一筷子菜,唇角勾起一個明顯的弧度,將之前的短信內容原原本本的重復了一遍。
“所有你不喜歡的人,所有不喜歡你的人,乃至傷害你,謾罵你,誣陷你的所有人,我通通都討厭。”
在撕下那層偽裝出來的輕薄假面后,衡青赤條條的將他本就異于常人的情感觀原原本本的攤開在周應澤面前。
因為喜歡一個人,進而想要維護他這種情感非常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他的維護欲似乎有些太過于旺盛且極端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以后就不做了。”衡青頓了頓,“或者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阿澤”
周應澤“”
但凡他是一個正常人,那會兒應該都表現出一絲絲不適吧又或者難以接受之類的抵觸抗拒的情緒吧,但他沒有。
周應澤神色如常的拿餐巾擦拭了一下唇,表情毫無波瀾“嗯,知道了。那今年國慶的同學聚會,你要去嗎”
衡青盯著周應澤“你呢,你要去嗎你去我就去。”
周應澤“不一定去。”
畢業這么久了,彼此之間的那點同窗情分早就淡的沒邊了,就是再見面又能說些什么東西呢,無外乎攀比一下現在過得怎么樣而已,想想都覺得無趣。
再加上周應澤本身不是特別喜歡這
種聚會,所以十有八九是不會去的。
衡青“你不去,那我也不去。”
周應澤“隨你便。”
這次的晚餐沒誰突然打電話打擾他們吃飯,周應澤不需要回去給誰送鑰匙,自然是慢悠悠吃的。
兩個人邊說邊吃,還喝了一點酒,導致那頓飯足足吃了有一個半小時。
飯后,由于兩人都喝了酒都沒發開車,于是叫了一個代駕過來開車,他們兩個人則并排坐在小汽車的后排。
那天接單的代駕是個格外健談的年輕人,自從一見面到上車都一直在和他們閑聊,起初聊他倆看著都不像本地的,問他們多大,做什么之類的。
后面可能是看周應澤不怎么回應他,代駕小哥就開始和衡青聊,聊一些天南海北,有的沒的東西。
“你朋友沒事吧”
代駕小哥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正閉著眼睛休息的周應澤。他喝酒上臉,加上皮膚又白,所以那會兒看著臉有點紅。
“沒事。”
衡青回答完問題,一面和前面的代駕聊天,垂在座位上的手同時試探性的蓋住了周應澤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