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青“”
他真的很難不把目光自動聚焦到某個地方,而在兩個人都沉默了約莫兩秒半以后。周應澤鎮定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
他當然沒有把毛巾重新圍到身上,而是拿在手里,看起來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般,自然的往浴室走去。
背影看起來非常的鎮定啊,不過也只有在身后的衡青才精準的捕捉到了周應澤耳垂微微的泛紅。
有點可愛。
那天下午是怎么開始的呢
其實也沒什么很突然的原因,就是周應澤剛去臥室里拿了一套新的家居服,剛給披上,一具溫熱的軀體從后背貼上來。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較為薄弱的耳壁,連帶著那一片的皮膚都比周圍其他皮膚要紅上一些。
衡青磨蹭了不到三秒,直到被他摟住的周應澤轉身,突然抓著他的頭發把他往一旁的床鋪猛的一砸。
柔軟的床面當然不會讓衡青受什么傷,反而讓他面上的笑容更大了。他翻身四肢并用的爬到床沿,抬頭看
向周應澤。
而那會兒的周應澤微微頷首,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別動。”
話音剛落,衡青立刻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保持著一個仰望的動作。而站在床沿邊的周應澤則垂下眼簾拉著他,施舍般的抬手輕輕撫過他的面頰。
青年修長白皙的手指仿佛帶著某種神奇的魔力,只要是他指腹輕輕觸碰過的皮膚仿佛帶著輕微的電流劃過,所到之處都讓皮肉帶著輕微的顫栗,泛起一層層雞皮疙瘩。
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
周應澤觸摸了一會兒衡青的臉頰,也能感覺到他手在哪邊,衡青的重心就在哪邊,他的臉在自動追逐著他的手心。
就在他即將倒向自己手心的動作時,周應澤游離里的手心已經到了衡青的脖頸處。
年輕人的恢復能力好,上一次的淤青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假如不是湊很近很近去觀看,在正常的社交距離之下,幾乎都看不到上一次留下來的痕跡。
但周應澤還記得那處的淤青在哪,手指在輕撫到衡青的喉結居中的位置時,原本輕撫的動作瞬間加重了力道。
窒息感所帶來的本能,讓衡青一開始抬手想要撥開,但下一秒他的手又軟軟的垂下來,眼睛直直看著掐著他脖子的人。
目光里滿滿的都是依戀,并且隨著窒息的時間拉長,他胸膛起伏的弧度越來越急促,面部也因充血逐漸漲紅,眼里的瞳孔因為過度興奮而逐漸放大,某個地方還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比起之前的不太清醒的狀態,這次的感覺到更加真實,尤其是虎口處清晰傳過來微弱跳動,那是人體的大動脈。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隨著手中的手指逐漸收緊,周應澤能明顯感覺自己的胸口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幾乎和手中的大動脈互相呼應起來。
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副謀殺場景,但身處在其中兩個人卻并不這么認為,他們彼此都從互相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東西。
在躺著的青年呼吸愈發微弱,面色甚至有逐漸變紫的趨勢之前的一剎那,掐住他脖子的那雙手猛的松開了。
這一次衡青足足大口大口呼吸了半分鐘才算平靜下來。那會兒他褲子布料處仿佛被什么東西打濕了一般,比周圍的布料顏色都要深一些,淺灰成了深灰。
又過了大約一分鐘,衡青的呼吸沒有剛才那樣急促了,但面上的紅還是沒有完全退下來。
再次開口時,衡青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他目光看著某處“我幫你吧”
摸約一個鐘頭后,
汗津津的兩人一同去洗澡。
當時裝修浴室到了做干濕分離階段,裝修師傅有問過周應澤,淋浴區要不要做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