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兩天的照顧,還更黏他了,兩只小貓都擠在周應懷的腳邊,甚至還想通過他的褲管往他腿上爬。
“怎么樣要不要給它們倆取個名字來著”衡青看似問的是小貓的名字,但語氣里卻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了,還是不取名字了。”
取了名字就代表產生了羈絆,也代表一人一寵之間有了責任,假如沒有名字,那就只是兩只無名的,隨處可見的田園貓而已,但有了名字,就成了
“還是到時候讓新家長取吧”周應澤摸了摸小貓毛茸茸的脊背,“帖子發了嗎”
衡青“提前發了,也有人在問預定”
周應澤“那挺好的”
吃完晚飯后,周應澤在書房里備了一會兒第二天的課,由于上午在學校時就已經梳理過,晚上整理一下重點就行,外加再把前一天剩下的課后作業批改了。
他在做那些瑣碎事宜時,
當時的衡青就在一旁看著他。
周應澤備課備了有多久,他就在一旁直勾勾的看了他有多久。就一直看著他,好像一點都不覺得乏味枯燥一樣。
周應澤對衡青的視線已經習以為常了,一面低頭批改作業,一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衡青聊著天“你媽媽那邊你不去看著嗎”
衡青嗯了一聲,似乎是不解。
“你不是說她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嗎,你其實可以多陪陪她的。”
周應澤低頭新翻了一頁,提筆刷刷刷批改完之后還在后面加了一句批注,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不用那么著急回來。”
“不是,你理解錯了。”衡青輕輕搖搖頭“她不需要,或者說她也不愿意看到我”
聽到這話,周應澤從練習冊中抬起頭看向他“嗯什么意思”
衡青思考了一會兒,似乎是在考慮著怎么和周應澤說這事。
他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展現得最為直接,約莫過了半分鐘的樣子,他像是沒想到怎么說,干脆直接在周應澤面前脫起了衣服。
周應澤“”
這不是他突然有了什么齷齪的想法,突然精蟲上腦,突然想和周應澤做點什么,就單純讓他身上多出來的傷而已。
他還有肩膀處和手臂多了好多傷
周應澤“”
前兩天離開的時候,
,
雖然當時就已經發現衡青身上有一些很淺的疤痕之類的。
衡青當時也沒說,但都能看出是很多年前的陳年舊傷,而現在肩膀上以及手臂的傷很明顯就是最近造成的新傷。
有紅紅的燙傷,有幾乎泛著紫的牙印,還有幾道或輕或重的抓痕,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
周應澤“這是”
“我媽媽弄的,她犯病的時候就會這樣,完全不認識人”衡青語氣平淡,就像在說著尋常天氣一般,“沒辦法,我和我爸長得太像了,她不愿意看到我”
周應澤“”
“還好,真的”衡青還笑出了聲,“幸好我的臉沒讓她扔東西砸到,不然啊”
“嗯”周應澤之前也沒覺得衡青對他自己的顏值有這么在意啊,“不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