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廢掉的話,你會記住我吧”杜賓反而提了這么一個問題,“假如這樣的話,你也會對我有那么一點愧疚或者對我不忍心嗎”
周爾冬當時的回答是長久的沉默。
記得這個荒唐的游戲從開始到現在也快三個月了吧,周爾冬再度詢問他“要解開嗎”
杜賓沒有回答要或者不要,他望著天邊已經消失成一個個小黑點的鳥兒,嘆了一口氣“冬冬,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打算把志愿填哪兒啊”
這個回答真是牛頭不對馬嘴,問東答西,問天答地。神經病。
“等我生日那天再告訴你吧。”
周爾冬也沒有正面回答,他從口袋里摸出一串鑰匙拋給他“對了,你是不是想上廁所。去吧,我看你剛才站姿就不對了。”
杜賓興許也沒想到他今天居然這么好說話,有點喜出望外,就仿佛他能允許他去上廁所是多么大的恩賜一樣。
“冬冬你真好。”
周爾冬那時心情過于復雜,想不到要說什么,默默移開了視線。
“哦,對了,四分鐘。”
十分鐘后,兩人一前一后從單元樓出來。周爾冬略先一點,一旁的杜賓則像匯報工作那樣一五一十的講他后面的安排。
他畢竟也不是游手好閑的無業游民,今天晚上雖然沒什么事,但明天以及后天可能都要忙著一個大型活動。
“到時我讓小王去接你來,你可以在辦公室寫作業,想吃什么也可以和助理說”
周爾冬“恩。”
說起杜賓名下的公司。
記得周爾冬第一次去時,看著那棟寫字樓,他問他“你公司在幾樓啊”
他用很平靜的聲音道
“其實這一棟都是我的。”
杜賓在人前和他面前完全不一樣,本身個子就高,不茍言笑的樣子很有氣場。
在領著他直奔專屬電梯的路上,不少人對他點頭彎腰,一聲聲的杜總好讓周爾冬對杜賓有了那么一點點不一樣的感官。
還是挺帥的嘛。
他當時這樣想著。
不過這點想法還沒凝聚成形,隨著電梯門緩緩合閉,在只剩下兩個人的場合里,人后的杜賓牽起他的手,親了親他的手背,沖他露出了一個稱得上討好的笑容“當然,也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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