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杜賓有什么親密舉動基本上在房間里,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場合,現在也不知道是吃什么東西上頭了,居然不顧有外人在就要湊過來吻他的樣子,甚至還對他告白
“喂”
周爾冬再度掃了一眼外面的駕駛直升機的中年男人。能看出是個混血,以前沒見過,不知道誰,鎮定到仿佛完全聽不到身后的談話一般。
“有什么話回去再說吧。”
面對周爾冬的好心提醒,他的繼父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動作更明顯起來。
“沒關系的,
uce聽不懂我們講話”杜賓頓了頓,“就算聽到也沒事,如果冬冬想的話,我們在這里也是可以的”
他話音未落,極有效率的想埋下腦袋,被周爾冬眼疾手快的抓著頭發提了起來“你瘋了,你名聲不要了”
這個問題他回答的很快
“不要了,要你。”
說話的同時,杜賓的手臂將周爾冬環得更近,像動物守護自己的領地般嚴嚴實實的摟著,埋在他的脖頸處聞了聞“你身上好香啊。”
當時也就是沒鏡子,杜賓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看向他的眼神有多么露骨。
片刻鐘之前面對外人的冷肅的眉眼此刻早已收起,他的目光甜如蜜糖,暗含著某種狂熱的癡迷幾乎要將人溺斃其中。
周爾冬確信,要是那時的自己點頭說答應和他在直升飛機上做什么,他一定也會答應的,那時他的眼神就有這么瘋狂。
“”
周爾冬首先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的確有點熱。
“你不會”
他當時是真的懷疑杜賓真吃錯了什么。畢竟在不久之前的晚宴上,他僅僅作為杜賓公開的繼子,都能被不少人搭訕,更別說杜賓自己了,全程身邊的人就沒少過。
那么多人,保不齊是什么時候著了道
周爾冬甚至還想到了杜賓剛才從他那里沒收的那包由陌生人塞給他的那包煙,想著總不可能是那個煙的問題吧
杜賓似乎猜到他的想法,笑出了聲,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又牽起手親了親手背“想什么呢,我沒事,我怎么也不會中這種低級的圈套”
周爾冬依舊不怎么相信“嗯。”
“其實有一點后悔了,我本來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讓大家知道你是我的,但”
說到這他停住,問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你是不是收到了很多聯系方式或者詢問你是否單身的話”
周爾冬“嗯。什么意思”
“忘記跟你說了,今天又不下于三個人和我問了你有沒有女朋友,沒有的話,想聯姻之類的我全部都拒絕了。”
杜賓是個神經病,
這一點周爾冬深有體會。
不說遠了,就說前幾天吧,原本別墅里有一位年輕又愛笑的
女傭負責打掃他的房間,為其每天更換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