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比較健談,每次都很主動和周爾冬打招呼,他也就回復了幾次具體幾次忘了,反正絕對并不頻繁。
就其中一次被杜賓看到了,他當時沒說什么,第二天負責打掃他房間的家傭就換成了一個上了年紀的阿姨。
這要說和杜賓沒關系,誰信啊。
真的很難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摩杜賓到底在想什么,例如那天晚上他倆沒在直升機上做什么,下機后,他看起來居然還有些失落
十一點五十九分,周爾冬記得很清楚。那天他還特意看了一下時間。
當時他倆剛從直升機上下來不久,因為失重感的關系,頭還有些暈乎乎的。
記得上一秒還和杜賓聊大學的事兒,聊到時候他是住校還是走讀,還問到了杜賓以前讀大學的感覺。
杜賓突然說他都沒讀過大學呢,說他以前很小的時候就是個小混混,后來被父親認回去以后才開始正兒八經的學習各種管理經營等等知識。至于學歷,他的確出國待了一年,約等于花錢買的學歷。
這還是周爾冬第一次聽他說起他以前的事兒,因此聽得很是認真,心里也覺得自己自己比平時更了解他了,然后他感覺他的手不知不覺就到了他的腰間。
隨著清脆的一聲咔噠,皮帶扣開了。周爾冬看向依舊還在正常講述過往的男人,又看看他手的動作,反復確認幾遍后,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親眼目睹從時間由11點59變成0:00。
“你已經十八歲零一天了。”男人就像被施了什么魔法,到午夜十二點就原形畢露,“可以了吧”
周爾冬只對上他的視線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面上依舊還是裝作不理解的樣子“然后呢”
寂靜的夜里,杜賓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清晰,他主動牽著周爾冬的手,往他的手心里塞進一串冰冰涼涼的鑰匙。
“幫我解開好不好。”他似乎知道自己的繼子要說什么,說完又重強調了一遍,“我只要你幫我解開。”
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擔心自己的繼子不開心,末了男人還沖他笑了笑“求你了”后面還有兩個字,是附在他耳邊說的,很輕很輕。
“哦,你這么說我就明白了。”
這是周爾冬第一次穿西裝禮服,不怎么適應的他扯了扯領帶,又將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緊繃感頓時少了許多。
“繼續”他低頭俯視著男人無比嫻熟的動作,手上像撫摸什么溫順的家養寵物一般輕輕撫摸他的頭發,“你明天有事嗎”
男人發不出聲音,只搖了搖頭。
“嗯,的確有很久沒玩了。”明顯更年輕的少年笑著,腳下的幾道加重了幾分,“那就久違的玩一下吧。”
杜賓的腦子有問題,本人也沒什么太高的道德素質,唯一僅剩的一丁點良心也只是讓他答應過周爾冬,
在他十八歲生日過去之前不會和他到最后一步。
因著有這么一條約定,所以之前的他再饞也最多只能嘗嘗味兒,又或者自己弄給小孩看,就像表演節目那樣。
其實以他那時的身份和財力完全用不著這樣,但他還是為了討另一個小孩的開心而完完全全的聽他的所有話。
記得周爾冬第一次同意讓男人親他時,是一個寒冬臘月,當時的他居然緊張激動到忘記呼吸,差點沒給他自己憋死。
當時那滑稽無比的場面也讓周爾冬記了很久很久,沒想到時隔三年過去了,他居然又看到了熟悉又愚蠢的一幕。
“看著我,呼吸,不要憋氣”
男人的皮膚肉眼可見的變紅,胸膛起伏異常短促,他則熟練的輕撫他的后背,冷靜的指揮道吸氣heihei呼氣heirsquo▁”
兩個人那時的位置正好面對面,杜賓算是坐在他身上,兩只胳膊就差把他勒進懷里了。而靠著這個動作,周爾冬想要觸摸到他的后背也是非常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