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長遠了說,消失的江忠和江良兩個兄弟后來去了哪里呢
江憫然躺在病床上時,漫天的黑料里,樁樁件件都是極為私密的消息,不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消息的來源一定有一部分來自當初背叛他的江良。
不過這倒不是說就是江良下的手,無論是江良還是祁飛,他們本身是沒有這么大能耐的,是有誰借了他們的手而已。
江家根系深,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江憫然作為本家這代唯一嫡出的小太子,無論是他爸那些見不了光、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們,還是旁支宗家的堂表兄弟們,雖然彼此見面都是笑呵呵的,實際上背地里都看不順眼他很久很久了。
“小少爺”
估計是看江憫然很久沒有回復,開車的老趙又詢問了一遍。
“老太太的意思是讓您最好親自去挑,畢竟是貼身伺候的人,怎么也得和您的眼緣。不過要是您實在不愿意去也沒事,倒是就是他們那邊挑,然后直接過來,您可以先用幾天看看,不合適再換”
上輩子的江憫然就沒去,覺得很麻煩,而這輩子,他打算自己去看看“奶奶說什么時候,我到時候去看看吧。”
老趙估計也是希望他去的,聽他答應了,笑得眼角的細紋擠在一堆“說了,三天后,就在老宅子里,順便老太太也想你了,說很久沒見了,想看看您”
江憫然“行。”
車子緩緩停在了暮色的地下停車場,老趙停穩車,熄好火,下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為江憫然開
車門,為他解開安全帶。
其實這些活兒都是以前的生活助理江良的事兒,老趙是只負責開車的。按理說,他這段時間做了比原來的工作更多,他應該不高興才對,但他并沒有。
他和別的雇工還真不一樣,別的雇工應該就只會按吩咐做事,但老趙卻是真的把江憫然當自己小孩那樣。
在走進內部電梯后,他忍不住嘮叨道“小少爺,少喝點酒,您胃本來就不怎么樣。”
江憫然“知道知道了。”
電梯到了。
電梯口站著早知道他要來,提前候著的侍應生,前面兩個有點眼熟,兩人對江憫然問好,引著他往他常坐的位置引路。
“江少,這邊請,表演還沒開始呢。”
“是啊是啊,等您好久了”
江憫然的位置是全場所有位置里觀看效果最佳的,在挑空的二樓,正對著舞臺,沙發都要比別的卡座大些,材質也要更柔軟些,為了保證隱私,還做了一定的遮擋。
他真的蠻喜歡暮色的,不是喜歡別的,主要喜歡這里昏暗的環境,喜歡這里的氣氛,好像每個人都很開心,都在笑誒。
想熱鬧點就在大廳看表演,要是覺得太吵了,也可以上三樓四樓的清吧和靜吧。江憫然有一段時間就很喜歡什么也不做,默默聽著別人的故事,有一次聽著聽著還哭了,覺得太感人了。
隨著舞臺主持人的聲音結束,表演也開始了。開場一般是走秀,沒什么好看的。
江憫然埋著腦袋看了一會兒手機,中間抬頭隨便往附近掃了一眼,突然看到一個眼熟到不行的身影。
他以為看錯了,又仔細看了一下。
靠,又見面了,他今天是不是和魏長源遇到的有點太頻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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