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污濁龐雜的欲念藏進深不見底的深海,露出水平面的冰山一角裝飾著粉色的泡泡,訴求不過是一個表達著純潔愛慕的親吻。
“嗯”戊寅抬起眸,雙瞳好似半透明的翠玉,在他的眼底,解臨淵看到了冰冷的審視與沉思。
仿佛一桶冷水從他的頭頂灌下,亢奮高熱的大腦瞬間冷卻,解臨淵手足微微僵硬,求吻時唇角的笑意也在臉上凝固。
沉默時的戊寅總會令人產生一種遲鈍和乖巧的錯覺,就連解臨淵在屢次欺騙得手之后,也飄飄然地忘卻了戊寅的真實本性。
他聰慧且敏銳,不會一直被他騙下去。
“你總共親過我兩次,這次是第三次想要和我接吻。”戊寅冷淡地分析,“第一次,是在我咬了你的匈口,你突然問我知不知道親吻,然后吻了我,第二次是我觸碰你的匈膛,尋找寄生物的時候,你也很激動地吻我,可是這一次,我并沒有碰到你的匈所以親吻的觸發機制并不是接觸人的匈”
“”
很好,戊寅還是那個好騙的傻瓜。
解臨淵發覺是自己高估了他的智商之后狠狠地松了口氣,他相信戊寅不是演的了,這番蠢話要是靠裝能裝出來,那他活該被戊寅騙得褲衩子都不剩。
“還觸發機制,你當我是發條姑娘嗎你旋個按鈕我就在音樂盒上噠啦噠啦跳芭蕾”解臨淵勾過戊寅的衣領,在他這雙嚇死人的雙唇上印下一個吻,把屬于他的氣味標記在戊寅身上,像肉食動物劃分地盤。
再抬起身時,戊寅的嘴唇已經被染了色,越發的明艷濕潤。
“感覺怎么樣”
“還好,”戊寅直白地形容感受,“很軟。”
“別亂猜了。”解臨淵抬腳蹬上摩托車踏板,把額前的碎發撩到腦后,“再說,你還主動親過我一次,那次我碰你匈了嗎”
“沒有。”戊寅如實回答,“我那時候就是想對你做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思來想去就親了你一下,雖然大概率做得不對,但想做就做了,就算做錯了,諒你也不敢說什么。”
解臨淵耳朵有點熱,非常招架不住戊寅這種一無所知還亂七八糟的情話。他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又悠悠地轉回來,朱紅的眼瞳盯著戊寅不放,嗓音也不自覺變得沙啞和溫柔,“你做的沒錯,你想親我的話,什么時候都可以。”
戊寅對上他的眼睛,“只要我想”
“對。”解臨淵毫不猶豫地給了
答案。
“”戊寅思索了一會,
倏然若有所悟地問,
“那是不是可以反推,你親我,也只是因為你想親我”
解臨淵“”
“什么親吻是只有特殊關系的人在特定的時間才能做的事,都是你在胡說八道吧”戊寅目光犀利,“沒有觸發機制,也沒有什么特定條件,只要想親,就可以親。”
解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