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說的不對。”他頭大如斗,現在解臨淵真心想為戊寅解釋親吻的含義,卻發現很難表達清楚。
其實有個很簡單的解答方式,就是告訴戊寅只能親吻是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正好他之前也欲蓋彌彰地向戊寅暗示過喜歡,但解臨淵并不確定他那些顛倒黑白的話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也不想反復提及喜歡,讓戊寅開竅。
最不想的,還是承認他確實有點喜歡戊寅,就算僅僅是見色起意,貪圖戊寅的身子,也照樣顯得他很變態。壞比會因為長得好看就不是壞比了嗎
解臨淵開始胡言亂語“接吻當然有條件,不然你看我隨隨便便找個人上去就親了嗎”
“那是因為你不想親他們。”
“那我為什么親你”
“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親我”
“那你上次為什么要親我”
“我隨便亂親的。”
解臨淵“”
他覺得不能再這么牛頭不對馬嘴缺乏邏輯地探討下去了,“再說吧再說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要記得要親就親我就是了,我認真說的,在這一點上不要自作聰明地跟我唱反調。”
“哦。”戊寅點了點頭,竟然沒有發脾氣,還很好奇地問,“那什么是大事”
“晚上回來我教你。”解臨淵往后坐了些,暗示性地用辟谷挑逗性地蹭了蹭戊寅的嚇提,果不其然得到了一臉茫然的反饋。
“”
純粹是他不懂,不是我沒有魅力。解臨淵這樣寬慰自己。等會回來直接扒干凈上手狠狠地弄他,解臨淵就不信戊寅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毫無反應。
殿下被忽視了許久,十分不滿地吠叫著,它抬起前爪扒拉座椅,也想要跳到摩托車上面去。可惜車上已經載了兩名成年男人,沒有留給它的空位。
“把它也帶上,讓它在前面咬喪尸干苦力活。”戊寅說,“都這么大的狗了,該學會自己給自己掙奶粉錢了。”
解臨淵想了想,去房車里翻出了摩托配套的邊斗,三兩下安裝上去,好好一輛滿是科技感的酷炫黑摩托頓時滿身八嘎味兒。
殿下高高興興地跳了進去,前爪搭在挎斗邊上,隨著馬達的轟鳴聲嗷嗚狼叫。金毛戴著狗用的風鏡,大張著嘴甩著舌頭朝正前方庫庫吃風,兩只柔軟的耳朵隨風飛舞;邊牧則是借它另一顆腦袋擋風,戴著黑色的犬用頭盔,整一只斯文敗類。
行駛了大約半小時,坐落在郊區的大型倉儲式超市逐漸顯露出他集裝箱式的外殼,公路
也變得擁堵,到處都是被砸爛的車輛和風干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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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期,災厄污染的嚴重程度已經徹底無法掌控,政府相繼倒臺,被憋瘋了的群眾憤怒地走上街頭,縱火,打砸,暴力宣泄著失去親人,失去家園的慘痛。
但那個時候,能這樣做的真正的活人都已經很少了,毫無理智的狂歡只持續了很短暫的時間便陸續消失,潛伏入泥土里,又在之后的半到一年內破土而出,成為了世界各地一顆又一顆延續著人類文明的微小火苗。
解臨淵操控的摩托車還算靈活,在一輛又一輛布滿了灰塵的車輛中輾轉騰挪,通過道道細小的縫隙,慢吞吞地朝超市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