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警視廳搜查一課中,白鳥任三郎忽然來找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傳真機收到了一個奇怪的文件好像在控訴寒川君”
目暮警部頭都不抬“又是誰在舉報寒川君是黑警吧這哪里奇怪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白鳥任三郎“有警察整天被舉報是黑警,已經很不正常了不對目暮警部,根本不是這回事,您看”
說著,白鳥任三郎就強行把自己手里的紙放到目暮警部的辦公桌上。
目暮警部莫名其妙地接過來一看,沉默了。
聽到了這邊動靜的萩原研二,也好奇地過來看“小深流怎么了呃。”
只見這傳真上痛心疾首地控訴寒川深流不負責任,每天下班都不知道在干什么,根本不回家,懷疑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建議警方嚴查。
三個人圍著這張紙,陷入了沉默。
目暮警部有點坐立不安地先開口了“這人的訴求是什么呢”
“這個不是重點吧,目暮警部。”白鳥任三郎無語地說,“這跟之前投訴寒川君的情況不一樣,這人簡直是跟蹤狂了吧,還每天監視寒川君家門口”
萩原研二皺了皺眉“感覺這個人,應該很希望小深流回家,所以發現小深流不回家,才這么生氣,因為他的計劃被打亂了我建議去調查一下他家里的情況,說不定有什么問題。”
“嗯,萩原君說的有道理。”目暮警部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寒川君太容易得罪人了,也許是招惹到了不好的家伙,你陪他回去一趟吧。”
“好。”
萩原研二應了,然后叫上薄葉齋紀回家。
薄葉齋紀一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坐上車聽到萩原研二的解釋,才恍然大悟,有點無語“好閑啊。”
“所以你這幾天都沒回家”萩原研二一邊開車一邊問,“去哪了”
“別的地方。”
聽到這不走心的借口,萩原研二滿頭黑線“你找點好的理由行不行,回頭目暮警部問起來你要怎么講”
薄葉齋紀從善如流“那就是去你公寓留宿了。”
萩原研二“”
當著他的面拿他當借口編造謊言忽悠上司是吧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你到底干什么去了,連我都不能講嗎”
“有點影響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萩原研二頓時警覺了起來。
這幾年,雖然寒川深流表現得好像沒什么,但因為知道有非法組織一定跟寒川深流接觸,所以萩原研二一直很擔心那個組織讓寒川深流做什么不好的事。
但寒川深流雖然升職了,也算不上什么高官,這個職位根本不知道什么重要的秘密,他經手的案子也該破就破,沒有什么包庇隱瞞的情況,還提高了搜查一課的工作效率和破案率除了對犯人有點不太友好,整天
被投訴,檢討還從來不自己寫以外,怎么看都是合格的警察。
加上萩原研二也覺得,以寒川深流的智商,不可能真的任由那個組織擺布,也許早就想辦法脫離影響了,因此萩原研二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但這連續好幾天晚上不回家,頓時就讓他感覺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