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陷入短暫的靜默。
郁落凝視著祁頌,片刻后好整以暇地開口“哦,那你還挺委屈的”
“”事已至此,祁頌硬著頭皮點點腦袋。
這一刻演技爆發,那低垂的睫羽,微抿的唇角,就像真的是被內褲攻擊,可憐極了。
郁落將這表演欣賞了幾眼,繼而轉身將沙發上的兩條布料拎起,毫不留情地沒收了。
準備去行李箱里拿第三條穿上時,路過了門口的祁頌。在年輕女人眼巴巴的注視下,抬手狠揪了她的耳朵一把。
但是病弱之際,手上沒什么力氣,揪起來輕飄飄得像調情似的。
偏偏祁頌還配合地呼痛。
桃桃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跑過來,恰巧看到這一幕,當即有些好奇地問“媽咪,為什么要揪媽媽的耳朵呀”
“”
郁落若無其事地收回手,低頭朝崽溫柔地淺笑“我們在演戲呢。”
“大清早的,戲臺還沒搭好,你媽媽就戲癮大發了。”
她意有所指地說完這句話,從容地轉身進了浴室。
留下祁頌滿臉無辜地看著桃桃。
“我和媽咪都是演員,你知道的吧”
桃桃似懂非懂地點點腦袋。
郁落吃完早餐和藥,又躺回床上休息了。
她的體溫始終處于中低燒的范圍內,燒得渾身綿軟。
給人測完體溫后,祁頌有些憂心地斂起眉梢。她靜靜看著女人的睡顏,想起什么,轉身輕手輕腳地從行李箱里拿出一支郁落平時用的oga抑制劑。
桃桃正趴在客廳沙發上玩玩偶,祁頌帶著買回的藥品去了書房,將房門反鎖。
回頭望向書桌,她的心跳霎時變得有些快。
郁落的發熱期來得突然且短暫,注射完抑制劑后就陷入虛弱,并且平日的信息素濃度也總是低而平穩這些都曾讓她感到不對勁。
可眼見郁落身體健康,沒什么異常,在飲食和作息上也向來注重養生,祁頌最終暫時放下心來。她猜測大概只是郁落體質特殊。
但這次易感期的到來,讓她后知后覺
過去一個月里,自己過量注射抑制劑的后遺癥與郁落的癥狀多么相似。
哪怕在歡愉纏綿時,她的信息素都十分平穩,對于標記的渴望也不強烈;并且昨晚易感期突如其來,毫無征兆
這些實在都太過于吻合,筆直指向一個結論。
祁頌有些想要驗明心中猜測。
思索間,她已經將從藥店買來的兩支抑制劑同郁落的抑制劑擺放在一起,在明凈的日光下直接對比。
雖都是淡青色,但郁落用的那支似乎色澤深了一些,像是濃度偏高。
祁頌拿起那支抑制劑放在手心細細觀察,心里如同上次一般產生了某種強烈的
抗拒感,呼吸也隨之發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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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門忽地被敲響,祁頌隱約聽見郁落在喊自己的名字。
驟然被響動驚到,她的手不小心一顫,掌心抑制劑因此跌落,摔砸在地上。
注射器的管身頓時出現了裂痕,空氣中漸漸泛起一種淡淡的幽香是郁落平時身上的“信息素”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