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焱會恩一聲,轉過身走進浴室里洗澡,等到他洗干凈了,便抱住宋斯寧兩個人上床睡覺。
這樣日復一日,除去睡覺,宋斯寧每天和祁方焱見面的時間不足三個小時,僅僅是一周的時間宋斯寧就發現祁方焱瘦了。
這一天是周五,第二天祁方焱休假一天,可以在家里陪他。
晚上宋斯寧洗完澡,穿了一件祁方焱的短袖上衣,其余的什么都沒穿就走了出來。
祁方焱的衣服寬大,正好可以蓋住宋斯寧的屁股。
他站在浴室門口,看著祁方焱,身上的水沒有擦干凈,幾滴水順著宋斯寧光潔的大腿根滑了下來。
祁方焱已經洗完澡了,正坐在床尾看電腦。
電腦上播放著阿甘正傳,阿甘的母親正對阿甘說ifeasikeaboxofchotes,youneverknohatyou'rennat
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么味道。
宋斯寧手扶著門框看了祁方焱一會,抿緊了嘴巴走到祁方焱的身前,沒等祁方焱開口說話,他就張開腿直接跨坐在祁方焱的大腿上,雙手抱住祁方焱的脖頸,柔軟無骨的趴在祁方焱身上。
祁方焱的目光從電腦上挪開,雙手按住宋斯寧的腰。
僅僅隔著腿上那層單薄的睡衣布料,祁方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宋斯寧身體上濕熱的溫度。
此時宋斯寧的腰正小幅度的扭動,坐在他的腿上輕輕的蹭,每蹭一下都是在點火。
祁方焱的眸色瞬間暗了下來,他雙手從宋斯寧的衣擺探了進去,大手摩挲著宋斯寧光滑細膩的后背,轉過頭埋在宋斯寧的脖頸處。
宋斯寧才洗過澡,身子骨冒著騰騰熱氣,散發著清爽的香氣,發絲未干的水順著脖頸流下來,一點點劃過鎖骨,順著心口落入衣服里,就像個被切開瓤的小橙子,水潤清香,敏感軟嫩,輕輕一碰就出水。
祁方焱閉上眼睛,將宋斯寧纖細的身子用力的按進他的懷里,鼻子嗅著宋斯寧身上的氣息,吻著宋斯寧的脖頸。
宋斯寧的身體敏感,祁方焱每吻一下,他就戰栗一下,伏在祁方焱的肩上輕輕的顫,嗓子里發出不受控的輕哼聲,跟個小貓似的。
祁方焱聲音很低的問他“想要”
這種話也太直白了,宋斯寧哪里好意思說
他的臉埋在祁方焱的肩上,心口劇烈的起伏,雙手用力的握著祁
方焱的肩膀,害羞的手指尖都泛著粉。
過了好一會,他才軟綿綿的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了一聲“想”
下一秒,祁方焱按著他腰際的手猛地一緊,翻身將他壓在床上。
多倫多的冬天很冷,夜里窗外的冷風呼嘯作響。
在這個狹窄的房間里,燈光昏暗,窗戶合不緊,即便是祁方焱用厚厚的報紙貼住了窗戶,可是冷風還是無孔不入的順著縫隙吹了進來。
床吱呀吱呀作響,洗手間的地上全部是洗不干凈的黏膩,樓下房間的外國人又在開arty,音樂聲放的很大,路邊白人和黑人喝醉了酒,正在咒罵叫嚷。
一入了夜,這里就很亂。
宋斯寧和祁方焱像是聽不見這些嘈雜的聲音,他們相擁著在床上做愛,耳邊只有對方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宋斯寧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可能是因為疼惜宋斯寧,這一次祁方焱沒有那么用力,可是宋斯寧還是渾身虛軟的躺在他身下,幾乎化成了水。
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宋斯寧抬手緊緊的擁抱著祁方焱的脖頸,額頭貼在祁方焱的胸膛。
房間里的燈光暗黃,之前沒有注意看,現在祁方焱湊得近了一些,看見宋斯寧肩膀上有幾個紅點,在他光潔如玉的皮膚上十分的刺眼。
祁方焱抬起手觸碰著那個紅點,宋斯寧就隨著他手上的動作顫了顫,也轉過頭看向自己肩頭的紅痕。
祁方焱知道,宋斯寧從小就是嬌慣著長大,睡得床單被褥都是最好的質地,每天都要打掃晾曬,現在跟著他睡在這潮濕逼仄的環境里,他的皮膚過敏了。
祁方焱問宋斯寧“疼嗎”
宋斯寧的頭發散在床上,雙眸中還含著未散的情意,他朝上蹭了蹭,蹭到了祁方焱的脖頸處,聲音悶悶的說“不疼,我一點都感覺不到,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