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真能聯系到對方。
各種思緒在腦海中轉動了一圈,這時候,陸詔猛地發覺。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不遠處的醫療艙上。
岑煬。
光是想到這個名字,陸詔之前的冷靜、理智,都要出現隱隱動搖。
他的第一個安排純粹是為了對方。岑煬是第一次經歷易感期,陸詔也是第一次看岑煬經歷易感期。他一面知道,對方的表現肯定和那些標記了oga的aha不一樣,一面又想,不管多么不一樣,里面應該都是能找到一些共性的。
比如,正常情況下易感期的aha不會離開自己的oga,他或她會在后者所在的地方筑巢,盡力用自己的氣味覆蓋對方全身,
嗯這么看,岑煬在這段時間會非常需要他。
“我也可以給岑煬一個巢。”青年在腦海里計劃,“希望他配合一點。雖然說是強迫,但我不想真的對他采取什么暴力手段。”
然后
沒等陸詔細想“然后”,他聽到醫療艙方向傳來一聲極輕的聲音。
時間還沒到。
beta青年皺眉,走到醫療艙的操作口。看到上面數據的瞬間,他面皮猛地一抽。
岑煬的信息素水平又上升了。之前已經達到了可怕的百分之一千,到現在,卻還能節節增長。
受此影響,躺在藥液中的青年明顯躁動起來。陸詔粗略一看,都能看出他捏緊、放在小腹上的拳頭竟然還在忍耐。
陸詔眼神暗了暗,用不到半秒的時間做了決定。
他不要岑煬忍耐。對方應該在他面前坦誠一點,不論是關于痛苦還是關于快樂。
青年抬手,按下醫療艙的開關。
如果有信息素成像儀在旁邊,一定會清晰地記錄眼前一幕艙門緩緩開啟的瞬間,里面濃郁的信息素像是炸彈一樣從緊密的小空間內沖出來。在最短時間中,占據了整個房間
但陸詔只知道,與自己正面相對后,岑煬有一個很明顯的后退姿勢。
陸詔并不因此高興。不過,他露了個笑容出來。
“雖然時間沒到,但也過了半小時吧”陸詔一邊講話,一邊很輕松地把好友從藥液當中挖出來,“我以為你都已經準備好了。”
岑煬沒有回復。他耳邊又開始“嗡嗡”,完全聽不清陸詔在說什么。
陸詔抱怨“你身上都是這些藥,又濕又滑,簡直”
說到一半,青年忽然意識到,這好像正是現在需要的。
所以陸詔閉嘴了,他開始把自己摸到的濕滑當做岑煬的“準備”。根據之前的設置,這些藥液的作用主要集中在外傷修復上。效果也很顯著,這么點時間,就讓aha青年肚子上的洞口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