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開始“幫助”對方之前,陸詔照例先去檢查了一下。
他的掌心貼在原本受傷的地方。血肉翻卷的場面已經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新生的皮膚。用手指在上面按一按,有健康皮膚才具備的柔軟、彈性,甚至復原出了岑煬之前的腹肌。
“去那邊吧。”陸詔安心了,收回手,朝一邊的床鋪抬了抬下巴。
沒錯,他甚至給好友準備了“床鋪”這種東西,可岑煬之前的選擇卻是流著血坐在醫療艙旁邊。
幸好自己過來看了嗯
伴隨陸詔指尖從岑煬傷處離開,后者身體猛地哆嗦一下,隨即就像失去了全身力氣,軟綿綿地靠在陸詔身上。
陸詔被他這一出反應弄愣了,喃喃給自己澄清“我剛才可沒有用力啊,就算你的內臟還沒修復好,也不至于”一頓,沒再講下去了。
岑煬的呼吸正落在他脖頸邊。
低頭去看,他最好的朋友還是之前的樣子。頭發和身上一樣濕漉漉,鼻梁上總晃來晃去的卷毛改被藥液貼在上面。
“陸詔,”他像是終于到極限了,嗓音里帶著微啞,要求房間里的第二個人,“兩件事”
陸詔“你說。”
岑煬“把我的手、腿都綁起來。”
陸詔一頓。
岑煬“你不要覺得覺得這對我太殘忍了。只是一點必要措施,而且你知道怎么綁不傷人的。”
“那倒沒有。”陸詔慢吞吞說。講話的同時,他原本扣在岑煬肩膀上的手下滑,落在好友背上。另一只手則更往下一點,抄起岑煬腿彎。
他把岑煬打橫抱了起來。
“就是有點驚訝,”在好友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聲中,陸詔無奈地笑了,“你不會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打贏我吧就算是平常,咱們兩個徒手搏斗的輸贏也是五五開啊。何況現在。”
說話間,他邁開雙腿,幾步就來到房間角落的床邊。
把人放上去之后,陸詔問“行了,你直接說第二件事吧,是什么”
話音落下,他看到了一副非常奇妙的圖景。
只是一瞬間,岑煬的脖子、面頰甚至掛著藥液的身體,都變得一片緋紅,而他之前明明已經很紅了。
像是一顆受到日照充足的桃子,摘下來,咬一口,最豐盈的汁水就能從皮肉里溢出來。
“第二件,”aha青年的嗓音像是在飄,“像是剛才那樣,幫我。
“拜托你了,陸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