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季椿說到此,亦是一臉菜色。
月池聽罷始末,只覺牙酸“那你們,就不想揍他非但不揍他,還任他天天都來,天天都嬴”
常季椿忙低眉斂目“豈敢豈敢,以前不知李公子的身份,這才敢動了歪心,后來既然都知道了,自然要奉為上賓”
月池聽得一頭霧水,她問“什么李公子”
常季椿心里咯噔一下,他忙道“就是您的堂弟,我們的東家,坐在里面的那位李壽公子啊。若非他拿出您的印鑒,我等險些鑄成大錯。”
月池“”每當她覺得已經看清朱厚照的底線時,他總能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認知。李壽以前改名,現在連姓都改,那為什么不直接叫李朱氏呢
她走進廂房時,里間的人都在瑟瑟發抖。賭錢嘛,本來是有輸有嬴,才有意思。可他們自從對上這位主兒,是輸是嬴全部都看他心情。他前幾天心情好時,還會放放水,可今天他的心情明顯不對,手下更是毫不容情,宰得他們哭天喊地。他還嫌他們吵鬧。雖說是拿錢換關系,可也不能這么個給法。
正當他們輸得面如土色,忽見一人走進門來,素衣布履,卻風神秀異。他們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朱厚照此刻仍在心不在焉地推牌“動啊,又怎么了。”
一人期期艾艾道“李、李兄,別打了,像是您的哥哥來了。”
“”朱厚照打了個哈切,有病吧,他是嫡長子,哪來的哥哥。
等等他的動作一頓,僵硬地轉過頭。
月池正含笑望著他,她道“拜見李公子,就是李公子你要畫春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