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松開手,安撫性的朝著萩原研二搖了搖頭,“之前我不是跟降谷打架,然后假牙不小心掉了么”
降谷零欲言又止,明明是他打掉的。
“對。”伊達航想起來這件事情,“不過當時松田你不是說因為隨身帶著備用的假牙么”
“誰會隨身帶那種東西啊,假牙掉了是需要到牙科診所里重新適配然后裝上的。”松田陣平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有些煩躁的樣子,“我這顆牙齒是第二天早上刷牙的時候自己忽然長出來的,已經確認過了,是真牙。”
“”
“”
“”
震撼是現在不知情的另外三人的唯一情緒。
萩原研二打圓場,“因為事情太靈異了,所以當時小陣平就沒有說啦,這種事情如果說出去,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吧”
諸伏景光回過神,隨后理解的點頭,“跟我昨天遇到的事情差不多。”他說完之后,又在柜子里找了找,然后將藏好的信封拿了出來。
“其實昨天晚上,那個人是半夜來找我的,給我了選擇,是自己進入夢里去看一眼那個兇手,還是直接打開裝有有兇手資料的信封。”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里,他也沒有繼續隱瞞的意思,“關于我的父母”
諸伏景光不是那種特別會說故事的人,但是因為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所以他說起來前后事情的順序還是連貫的,將事件前后大概說完其實也就用了十分鐘多一點,畢竟其中很多是他自己跟父母相處的點滴,將神秘人的部分摘出來其實并沒有多少戲份。
“早上醒過來,身上穿著的就是閃回時候換的新的衣服,打開這個信封,里面就是這兩張照片。”他將照片交給了降谷零,而降谷零在看了之后又將之交給了其他人,傳了一圈,最后到了日向現的手里,諸伏景光并沒有拿回來的意思。
日向現就干巴巴地把照片拿在了手里了。
“我情感告訴我的確是這個人。”諸伏景光總結,“但是我不能確定對方是否有故意捉弄我的部分。”
“確實是這樣。”伊達航讓自己冷靜下來,發生在同期身上的事情很離奇,離奇到說出去,可能會讓教官以精神有問題勸退他們的程度,不過伊達航自認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卻也對同期有所了解。
他們都不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
“既然不知道具體的部分。”鬼冢班的班長想了想,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但是總歸是一條線索,查一查總比不去查要好。”他頓了頓,“而且那個神秘人取了那樣的假名,我姑且可以覺得他是盯上我們了吧,躲是躲不過去的,不如主動靠近一些。”
諸伏景光苦笑,“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會跟他們說,最起碼大家都有點準備。
“而且。”他做著補充,“其實,是有些來不及的。”
“那個人有提醒我,案子的追訴期快要到了,距離現在也就只有兩個月多一點罷了。”短發青年伸手捂住半張臉。
松田陣平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他看了看被日向現捏在手里的照片,忽然開口,“那就調查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這一聲短喝吸引過去。
黑色卷發的青年抬起手露出了手臂,“有線索,我們就去調查,只要確定就是那個人,就算是追訴期過了,我們也要把那個人的罪行大白天下。”
萩原研二用力鼓掌,“超級帥氣的啊小陣平”
“你閉嘴”
諸伏景光的神色越發柔和了下來,他轉頭看向降谷零,發現自家幼馴染的眼睛里有著相同的不做退讓的堅定。
他好像,一點都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