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穿著斗篷的怪人,在場的人除了日向現這個怪人本人之外,都沒有多少了解。
接觸得最多的,就是諸伏景光,因為他是跟那個人一起進入了閃回里,還一起待了一天半的時間的。
接下來就是松田陣平了,只是他對那人的印象也就是一道舉著窗戶的詭異身影,之后就是脖子一痛,就暈了過去了。
不過松田陣平在說完了代表內心想法的話語之后,又想了下,還是將之前遇到的一件事情也拿出來說了。
“其實我跟萩,在之前也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卷毛青年皺起眉,跟自家幼馴染對上了視線。
萩原研二了然,隨后也點了點頭,在其他人將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就充當起了解釋的角色。
“這件事情,其實我跟小陣平也有討論過是不是跟這個神秘人有關,但是沒有得出什么結論來,不過我們兩個身邊從小到大發生的靈異事件也就這么兩件,而且都是在我們被警校錄取之后。”
有著一雙桃花眼的青年做完了前面的鋪墊,隨后就繼續說著后面的故事,“就是在開學前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我跟小陣平有去商場買東西,然后前后進了衛生間。”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之后我們的記憶就出現了一點問題。”
“記憶出了問題”伊達航覺得今天聽到的事情都挺離奇的。
“是的。”萩原研二點頭,“我對衛生間里的記憶,是我們在里面遇到了個小朋友正在玩玩具,然后小陣平就想去跟人家搶玩具,還要拆著它。”
松田陣平不滿的撇嘴,“這種事情一聽就知道是不可能好嗎”他也頓了頓,隨后煩躁的甩了下頭,“我的記憶是,萩這個家伙進去了好久,我就進去找,結果一進去就看到有個小偷站在萩的身后,伸手去偷他的錢包。”他越發不滿了起來,“然后我喊住了萩,但是萩跟我兩個人聯手都沒有把人抓住”
“共通點就是我跟小陣平的后脖子都很痛,像是被人打了,但是仔細檢查卻沒有什么痕跡。”
日向現“”下次如果不得已,絕對不會再次祭出楠雄的香蕉棒的。
這乍一聽沒什么問題,但是代入真實的人的身上,就離了個大譜了
“你這么說的話。”諸伏景光忽的也皺起了眉,他同樣看向了自家幼馴染,“我跟zero在來警校報道的前一天,其實也遇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降谷零也點了點頭,“只是那件事情其實我們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伊達航再次換了個方向投放自己的目光,同時也在自己的記憶里搜刮最近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自己的身上。
日向現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就是來之前的一天,我跟zero一起追了一個搶包賊,他手里拿著刀。”
此話一出,大家的神色都嚴肅了起來,畢竟有兇器,當時的場面肯定不是小打小鬧的。
諸伏景光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這件事有種詭異的好笑,“我中間稍微耽擱了一下。”他話說到這里忽然頓了頓,覺得哪里有些奇怪,不禁下意識地四下看了看,隨后在正一臉放空地坐在椅子上的娃娃臉青年身上頓住,“再追上去的時候,zero已經把那個搶包賊包圍了。”
發展到這里好像沒有什么不對的,除了用了包圍這個詞。
“但是。”降谷零接過話,“我追上去跟對方對峙的時候,發現他手里的匕首變成了一個平底鍋。”
松田陣平愣了愣,隨后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半晌之后,卷毛青年才做出剛剛沒有聽清楚的樣子,“哈”
“不過那個人在被逮捕之后是一口咬定他一路上拿著的就是平底鍋。”諸伏景光將目光收回來,“加上他被逮捕的時候的確是這樣,所以只能那樣結案了。”
“這是肯定的吧。”萩原研二單手撐住下巴,“雖然都是搶劫,不過持刀搶劫跟持平底鍋搶劫還是不一樣的好吧。”
后者帶了一股濃濃的搞笑色彩,評估危險度的時候也會下降,受到的懲罰也相對輕很多。
日向現那時候不是對尚且不是很了解的任務者們一絲環境上的保護么況且恰巧遇到了,就稍微幫了一把,畢竟都要進警校了,臨門一腳的時候受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