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這樣的理由安撫了自己的,但是日向現還是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尷尬,唯一能夠慶幸的是,在場的人雖然有猜測,但是并沒有肯定這些事情都是同一個人做的,就算是肯定了,但是也沒有定位到他本人身上。
一切都有救一切都可以繼續隱瞞這個地球他還是可以繼續居住的
堅持住
伊達航也在這個時候將最近的記憶全部翻出來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除了那次在射擊訓練館可能遇到過對方,其他時間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什么靈異事件。
高大的青年的眼睛眨動了一下,“這么說,我跟日向身邊是沒有發生什么靈異事件的咯”
日向現回過神,深深地看了伊達航一眼,然后飛速倒向了勢單力薄的班長這一派,“嗯,沒有的。”
這些事情可能跟那個神秘人有關,也有可能沒有關聯,他們現在能做的只是將身邊發生的不正常的事情說出來然后大家一起思考而已,但是比起這個,更重要的其實還是外守洗衣店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十五年的案件追訴期一過,就算是找到了可以定罪的證據,警方也無權再將犯人抓捕,如果可以的話,大家都是希望犯人可以得到法律的制裁的。
唯一的難點就是,畢竟已經十五年過去了,就算是有兇器,或者血衣之類的,估計也早就已經處理完畢了,而諸伏景光當時的年紀小,最近的線索來的又是玄之又玄,能不能作為可以呈上法庭的證據都是兩說。
不過這種事情暫時急不得,加上也快要到去晚自習的時間了,幾個人因為這件事情直接回了宿舍,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飯,所以約定了各自整合線索自己先做分析,之后再匯總,就都從諸伏景光的宿舍里離開了。
日向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麻掉了。
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就有一股持續的電流一直在電著他的感覺,唯一慶幸的點就是,他沒有開直播。
沒有開直播,他還是可以做一會兒小烏龜的,要是開了直播,那就是直播扣出東京塔了。
不過他雖然現在整體都不太好,精力沒恢復過來又被尷尬到,但是他還是要去上晚自習,稍微想一下,就有一種這個學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的感覺。
他整個人于是肉眼可見的懨巴了下去。
他的懨巴是肉眼可見的,幾乎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明顯感覺到青年處于一種十分疲倦的狀態,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那就是一顆被霜打了的白菜。
連頭發絲都似乎失去了光澤。
諸伏景光有些擔心日向現現在的狀態是因為他要調查外守洗衣店的事情,還有就是他記得日向現對靈異事件是挺害怕的,雖然當時在宿舍里的時候沒有什么特別受到驚嚇的表現,但是想來估計那個時候對方也是竭力的克制住了。
但是真實的狀態是無法掩藏的,所以表現到了現在的樣子上。
諸伏景光這么一想,內心的愧疚感就更濃厚了,他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好多事情都沒有考慮全面。
所以他在下自習的時候就攔住了這位看上去懨巴了的同期。
而日向現被攔下來的時候,身體就下意識的緊繃了一下,隨后后面再次放松,卻也逃得過諸伏景光的眼睛。
于是短發的青年更愧疚了。
“之前忘記了日向你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在行。”即使是在這種時候,諸伏景光也是下意識地用了更加委婉的說辭,十分體貼人,“日向同學最近都是比較忙的吧,這件事情如果麻煩的話,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后面說的就是關于神秘人也盯上了對方的事情。
日向現稍微愣了愣,隨后反應了過來。
因為下自習的時候,諸伏景光是直接過來找他的,其他幾個經常一起的人也沒有一起留下,此刻班上的人除了他們之外就剩下了等待最后檢查電器門窗關閉情況的班長。
此刻那位一米九三的青年好像并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一樣,依舊在認真地檢查著教室里的各處。
日向現恍惚之間想起來自己似乎的確是有個怕鬼膽小的人設在身上,他停了停,卻還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當然是參與其中,嫌疑才會被遮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