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的父親怎么說來著,對了,因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弱,為了震懾罪犯,所以叼著牙簽,會給人不好惹的感覺。
而在他當時委屈地叫破了父親的警察身份之后,父親其實也是為了保護他,保護其他人,承擔了大部分的毒打,在之后警察到了之后,也是父親跟他們進行交涉,描述搶劫犯的相貌。
自己好像,真的誤會了父親,如果父親真的是個膽小鬼的話,在明知道有他在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不顧及臉面,直接那樣卑微地朝著搶劫犯下跪的,他明明只要捂住他的嘴,帶著他躲進人質堆里面去,不需要這么顯眼的沖出去的。
氣氛好像在這一瞬間都凝滯了,伊達航沉默地端起酒杯,將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
青年嘆了一口氣,隨后也同樣認真的看向萩原研二,“其實關于這部分的記憶,我只關注著自己跟老爸的部分,其他的幾乎是沒有的,十分感謝你可以告訴我這些。”他說著也看向了其他人,“也謝謝你們。”
唯一在期間沒有說話的日向現又喝了一口酒,覺得此刻的自己微醺,他瞇著眼睛瞄了一眼虛空,隨后轉過頭對上了伊達航的視線,“嗯”
伊達航頓時失笑,“日向不會已經醉了吧”
日向現皺起眉,然后伸出手指,他的理智尚在,比劃出了一個指甲蓋,“微醺。”
氣氛就此松快了起來,大家彼此臉上都帶上了笑意。
諸伏景光伸手把他伸出來的手從自己的手背上挪開,然后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放在這人手邊的杯子,沒注意的時候,杯子里的酒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二了,“你還記得能喝多少嗎”
日向現立刻擺手,“一杯不能再多了。”
松田陣平沒忍住想要逗弄人,他拿起一瓶酒,利落的打開了瓶蓋,然后起身竟然是直接跨過了座位走到了日向現的身邊,擠在了他跟降谷零的中間。
忽然被擠開的降谷零“”
松田陣平將手里的酒瓶晃了晃,“再多一點不行嗎”
日向現豎起一根食指,語氣十分堅定,“一點都不能多,就一杯。”
松田陣平眼珠子一轉,隨后拿過了日向現面前的酒杯,“這是一杯對吧”
日向現點頭。
卷發青年于是將酒瓶傾斜,他也就是開個玩笑,當然不會做的太過分,所以只朝著里面倒了一點點,差不多看著有了半杯的程度,就停了手,也就是一般人一口的量,“現在還是一杯對不對”
日向現的眼皮頓時耷拉下來,他看著松田陣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腦子還是清醒的,但是松田陣平可能就不那么清醒了。
娃娃臉的青年伸手拿過了卷發青年手里的酒瓶,然后在其他人的注視之中,將杯子給倒滿了之后,才將酒瓶塞回到了卷發青年的手里,“你剛剛那是半杯,這才是一杯。”
松田陣平“”
諸伏景光“”
降谷零“松田你回去。”
萩原研二捂住肚子笑的直拍桌子,伊達航也笑,“果然就是喝醉了吧。”
日向現立刻反駁,還是伸出了一只手,語氣堅定,“微醺。”
松田陣平聳著肩膀就此離開,現在大家都知道這人的酒量,說不定說是五百毫升都是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