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拿劍,還那么興奮的沖過來,劫匪頭頭驚愣了一下,甚至后退半步,反應過來,才壯膽的怒吼一聲,舉著斧子沖上去。
兩人相撞,徐希靈活的錯開,走位到他身后,一搬磚拍了上去。
“啊”
劫匪頭頭被一磚拍暈乎了,踉蹌著往前跑了十幾步。
徐希反身沖上去,就是一通連環踹,奪了斧子,站在他身上,“服不服”
蓄勢待發的劫匪們都驚呆了,一個個變了臉色,幾個想往前沖的,就見管猗拔出長劍,一身殺氣的站起來。
劫匪頭頭已經眼前發黑,還吃了一嘴土,身上仿佛壓了座山一樣,頭上的那一下讓他感覺自己可能要完,她果然是個變態
“服,我服了”
“還敢跟我學,叫祖爺爺”徐希兇惡的威脅。
“祖爺爺祖爺爺”劫匪頭頭立馬低頭。
“叫我祖爺爺,你也配”徐希踢了一腳。
劫匪頭頭哭了“”
“劫了幾個人了劫了多少東西”徐希的問話。
她一副自己也要見面分一份的架勢,劫匪頭頭覺得頭更懵人更暈了,“你們是第三個,前面劫了兩個過路的士子,只得了些干糧和銅錢。”
“我竟然不是第一個”徐希不可思議,又踢一腳。
不僅劫匪們驚郁了,管猗也郁悶了。這個第一,有什么可光榮的嗎
只有另一輛馬車里傳出笑聲,“如此劫匪,當不得小俠士出手。”
徐希朝馬車里瞧了眼,跟劫匪們說,“他嘲笑你們蠢,打劫都不會。”
御車的車夫不可思議的瞪著她,“你跟劫匪一伙的嗎”
徐希拿回自己的板磚,“我就是想試試我的磚頭,果然順手。”
這是一個大力變態兒,劫匪頭頭脫困,立馬趔趄的回到弟兄們身邊,見徐希上了馬車要走,擰著眉想了想,“我們是附近的山民,今年干旱過不下去,才出來攔路打劫。小俠士,我我們愿意跟著你”
徐希驚的后退半步,“跟著我你想得美”她自己吃飽都勉強。
一伙劫匪“”
管猗看他們也成不了氣候,御車上路。
徐希趴在窗戶上,見果然沒敢再攔,又笑瞇瞇的好心提醒,“你那腦袋我沒下重手,但會淤血起包腦震蕩,要喝點活血化瘀的草藥,臥床休養啊,不然頭暈眼黑還嘔吐。打劫就別干了,沒那本事”
沒下重手沒那本事劫匪頭頭露出個罵祖宗的假笑。
管猗覺得老祖做的對,徐希這弟子,還是關在谷中比較好。速度加快趕回谷。
徐希回到谷中就開始給眾師兄士子們分發禮物,中心人物每人一份,師父三份。
“這是何物”有人拿著磚頭,十分不解。
“如今天下大旱,世道離亂,走在路上容易被攔,我特意從瑯琊郡選了防身武器送給你們。已經在路上試驗過了,拍人腦袋,十分順手。”徐希笑嘿嘿的解釋。
管猗斜了她一眼。
眾人拿著磚頭,也是一言難盡。
之揚是知道她老實待不住,之前維風總愛跟她對上,維風走后沒老實多久,回家一趟,果然又要搞事,“此磚與青磚有何不同”
徐希皺著小臉思考半天,“不同還沒發現,相同是拍人都很疼。”
之揚“那你拿這個是想做什么”
“我想不起來,你想。”徐希把問題甩了過去。
之揚“”
要是搞吃的那他就思路,明知她要搞幺蛾子還要思路免談
其他人自詡身份,而且她還有前科,當著老祖的面不至于拒收禮物,也都不愿意想。
徐希很失望,圓圓的眼眸控訴一圈,“虧我給你們帶禮物,人家磚窯立志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你們連這點腦子都不動。難道要被一燒磚窯的比下去”
眾人頭皮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