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逃跑,我是去給人看病的”項梁不承認。
“無證行醫,逃避徭役,你總要認一個吧哦,還有打人,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亮出我的身份,嚇死你”徐希兇惡惡的瞪他。
甲兵心中迷惑,但跟了她之后就被上了課,出任務要學偽裝,所以少丞相現在就是在偽裝,他們再迷惑,不能拆穿,還要假裝不認識,配合她。
“項瓊,你自己說,你認哪個”
項梁哪個都不想認,“我要見縣令長。”
“你還想拉縣令長下水你有沒有良心縣令長那么好,你想讓縣令長死嗎”徐希怒聲警告他。
項梁“”
甲兵沒見徐希發令,直接揪著項梁過來,“跟我們走”
管猗看他們沒領會徐希的話,心道學習不到位,出聲提醒,“他打人就得扭送官府。”
甲兵反應過來,“跟我們去官府。”
項梁心里一下沒底了。
一行幾人速度不慢,很快到了縣衙。
因為大模大樣的,殷通早在征發徭役時就讓人給項梁傳信兒了,聽他逃跑了,正要給他善后,結果下屬就在街上碰見他被甲兵抓到。
兩廂一見面,殷通張口問情況,“是犯了何罪”
甲兵直接道,“征夫他逃跑,還無證行醫,路上打人,無故哭嚎,誣陷我等會劫持民女。”
殷通驚呆了,“這這不太可能吧”
管禾上前說話,“怎么不可能,我小妹被他打的半天沒反應過來,只是見他是個巫醫,問他一句有沒有藥賣。”
殷通沒有多注意躲在后頭灰撲撲的徐希,他見到的人,貴氣優雅,高高在上,手段多,又詭異,那個低著頭灰撲撲的民女,怎么也想不到會是徐希。
現在著急救項梁。
但律法當前,甲兵鐵面無私,項梁所犯都是事實,苦主來告了,還有路見不平的證人,以秦律,項梁應黥刑后,罰苦役八年。
“先把他關進牢獄去。”殷通把人先弄到自己手里。
兩個甲兵再蠢,也知道少丞相要立威,還要查這個縣令長,就把人給他了。
殷通讓獄掾吏把項梁押送走,又問征夫情況。
兩甲兵回他,“縣令長三月前已經接到上級消息,卻沒有提前告示,黔首以為突然征夫,現在已經知道了,都在罵你,還有不少人逃跑。你還是想想,要怎么跟少丞相交代吧。”
殷通臉色一變,“我冤枉啊征夫徭役的事我也是一接到少丞相征調令,就立馬配合了。”
兩甲兵冷呵一聲,沒在多說,轉身離開。
管禾也拉著徐希離開,跟管猗道謝,“這位壯士,多謝你剛才出手相助,我請壯士吃飯吧”
管猗沒吭聲,跟著她們走了。
殷通安排了人下去,自己就過去見了項梁。
此時項梁不再被管猗挾持著,正坐在典獄長這邊,神情憤怒,抬頭看殷通過來,“今日怎么突然征夫”
殷通并沒多想,不以為意道,“你指望他們有多仁善吹一吹好名聲罷了,走到哪都像土匪一樣搶掠貴族,搜刮豪紳,還能會對庶人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