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姬令清想起的姬余煜也并沒有睡。
他的桌面上堆著幾片散亂的紙屑,姬余煜將拳頭重重的打在屋頂懸吊下來的沙包上,只覺得他最近像是身體的病癥又發生了特殊的變異。
姬余煜將自己摔在柔韌的臺面上,帶著些憤憤的用力砸了下身下的海綿墊。
都是聞姣的錯,都是那個女人把他變成了現在這幅奇怪的模樣。
一直以來,姬余煜都不認為自己與aha有什么不同。分明就是父母搞錯了他的性別,他應該割掉另一個xg器官,成為一個自由的,能夠掌控自己生活的aha。
姬余煜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柔弱的oga。
即便即便他下面也擁有著和oga一樣的柔軟器官,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aha壓在身下。
所以所以到底為什么。
姬余煜躺在冰冷的臺面上,他的雙手上還系著拳套,因慣性搖晃的沙包在他的眼中蕩來蕩去,讓姬余煜的心中升起了混雜著羞恥的煩躁。所以為什么,他在這種地方都會想著那個女人
姬余煜認為自己是個aha,大部分時間卻又厭煩著aha,尤其討厭aha對他的觸碰。因此,他自然幾乎沒有與任何aha有過親近的相處。
聞姣是他第一個擁有了這樣多交集的aha,她也是他第一個親密觸碰過,擁抱過的aha。
aha的身體有那么柔軟嗎
似乎連紅唇都逸散著甜意,身上感覺不到硬邦邦的肌肉,碰觸在胸膛的觸感也軟得厲害。
姬余煜因為本身是個不倫不類的雙xg人,他習慣了掩藏自己的思想,排斥他人的靠近,除了兄長外,他甚至都沒有一個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在他思維這樣糾結難以理清自己想法的時刻,他甚至找不到一個人去傾訴,讓其他人告訴他,他現在是怎么了。
而兄長他是瘋了才會把自己這些心思告訴他。
姬余煜崩潰的在夢里清醒,夢境根本不管姬余煜內心中的厭惡和抗拒,兀自混亂而糜爛。分明清醒時的態度是惡心和討厭,夢里卻被擁抱,花瓣濕爛,被一寸寸,一次次侵占。
他分明心里最排斥被當做oga對待不是嗎
他不是絕對不能夠被一個aha當做oga來艸嗎
他甚至自己都開始不清楚,他這樣排斥厭憎兄長和聞姣在一起,到底是因為他不喜歡聞姣還是他只是抗拒他們兩個人談戀愛。
姬余煜將拳套砸在自己的臉上,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兄長已經要與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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