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姣翻看著僅有上城區才保存的與機甲制造相關的書籍。她的桌面上攤放著一張圖紙,偶爾女生會用鉛筆在圖紙上重新繪制出一些復雜的線條。
玻璃在此時被人敲了敲,她側過眸,許洺澤正蹲在走廊的窗外,鬼鬼祟祟的探出一只腦袋。
聞姣偏過頭,不想理,許洺澤便又敲了敲,舉起一張寫了字的紙。
[姣姣,我認輸了。]
聞姣的視線落在那張紙上,挑了挑眉,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隔著玻璃,許洺澤流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小狗的表情,又重新舉起來另一張紙。
[我承認你贏了,可憐可憐敗者吧。]
他沮喪的看著她,又掏出來一張紙,[能談談嗎]
聞姣合上了手中的書,整理好了桌面的東西,走出了教室。
走廊中,許洺澤已經重新站起了身,他的那頭灰色的碎發長出來了一些,露出了些黑色的發根,看起來像是品種劣質的雜毛狗。
女生走到他的面前,聞姣的身高比男生矮了半頭,站在他旁邊時神色平靜,卻一點都不顯得弱勢,“你想和我談什么。”
許洺澤手臂伸到腦后,撓了撓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可以換個地方聊嗎。”
無人的美術室。
灰塵在畫板之中飛揚,丁達爾效應匯聚出了雜亂的光束。
許洺澤坐到一個椅子上,吸了吸鼻子,“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樣能夠惹人喜歡。”
他抬起頭,看向聞姣,“為什么茹水鳶會喜歡你。”
聞姣抱著專業書籍,靜靜的看向他,“你知道水鳶喜歡什么嗎。”
“嗯”許洺澤神色微怔。
“你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她,又怎么能夠指望她來喜歡你。”聞姣神情平靜。
許洺澤有一刻被問住,然后他又想,他憑什么去了解茹水鳶喜歡什么,她怎么不來了解他但他忍住了,因為他學習到的陰謀詭計還沒有完成,于是男生裝作可憐巴巴的看向聞姣,“我想要知道,茹水鳶為什么選擇了你,你可以教教我嗎。我回去想過了,好像在她眼里,我總是不如你,她只會維護你。”
許洺澤為自己的話覺得有點惡心想吐,同時又有點興奮。
他想起了昨夜找到的攻略。
[午夜翹屁嫩臀小白臉搶了你的未婚妻,那就勾引小白臉,讓小白臉自己把你未婚妻甩了,再好好安慰傷心的未婚妻,讓她在失戀中依靠你,迷戀你,非你不可。一舉雙得,既挽回了未婚妻,又虐了小白臉。]
直a想不出的歹毒策略讓許洺澤眼睛一亮。
不要臉的莫迪洛維人,他許洺澤定要臥薪嘗膽,忍受胯下之辱,虐得聞姣哭著求他,再讓茹水鳶洗干凈眼睛好好看看她有多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