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事,什么特意交代,助理腹誹,其實陸總根本就理都懶得理,此刻正自己在辦公室里躲清閑。
李小姐看看想留在哪個部門學習陸總吩咐了,您想留在哪里都可以。
李貞然咬了咬唇,她又不是真的來上班的,她去國外留學不過是名頭好聽,實則夜夜泡吧,花了錢才拿到畢業證回來。如果連陸辭的面都見不到,她豈不是白來了。
總助的位置還有嗎”她問道,父親囑咐我多和陸總學習,我想著,離陸總近一些學的東西才多。
來搶活的
助理打起警惕心,剛要拒絕,便見這位李小姐輕聲笑了笑,剛剛你也說了,陸總說,隨我挑選,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助理一噎,勉強笑了笑,“當然可以。”
陸總今天心情很不好。
他借口手上的傷,一連幾日都登陸嬌的門去上藥,只是今早,卻被陸嬌趕出來了。
陸嬌冷冷的笑,“陸辭,你讓我給你上
藥,只是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早就愈合了,你讓我往哪里上藥
陸辭低頭看了看完好如初的手,皺著眉,可是它有時候還會痛。陸嬌翻了個白眼,當著他的面關死了門。
陸總對自己的愈合力很不滿。下次該用什么借口再去呢。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微信,上午與陸嬌說的話她也沒回。這讓陸辭有些煩躁。
他想起當初少女鬧著要和他分手的時候,也是這般,不回信息不接電話,一律冷處理。
她素來是冷心冷肺的,在這段感情里掙扎的從始至終只有他陸辭一個罷了。
像這種不聽話的小騙子,就該被他關在家里,從早到晚只能看見他一個,既然不乖,就在床上好好教教她就是了。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太早露出獠牙,會把兔子嚇跑的。
猛獸要學會偽裝,裝出和善溫柔的樣子,待獵物上鉤,再一口吃下。得到她,然后,毀掉她。
直到快下班的時候,李貞然才終于看到了這位陸總。
男人從辦公室出來,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衫,西服外套隨意的搭在胳膊上,他面容俊朗,只是看著面色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眼見著男人走過來,她趕緊坐直身體,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已經準備好一會兒要如何與男人交談,可誰成想,男人居然快步從自己身邊走過,連個眼神都沒分過來。
她心中一急,下意識的開口,“陸辭”
男人頓住腳步,皺著眉看過來。他掃了李貞然一眼,冷漠的問,“什么時候總助這邊來人了我不記得我批過人事部的文件。
一旁的助理忙道,這是李小姐,您不是說過,隨便她去哪個部門嗎
陸辭挑了挑眉。他這才把這個被他忘在腦后的李小姐想起來。
李貞然忙開口,“我什么都不會,還得麻煩陸總多教教我。”
“李小姐客氣了。”陸辭隨意的點點頭,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已經下班了,李小姐早點回去休息吧。”
“司機剛剛打電話,說車子壞了可能不方便接我,能不能麻煩陸總載我一程,我剛剛回國,還哪里都搞不懂呢。”
陸辭不留痕
跡的蹙了蹙眉。
“剛巧,我也有一些事想和陸總說。”李貞然笑了笑,不知道陸總給不給這個面子。
陸辭自然不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