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問,愣了一下“啊”
“”這么說話好像有點突兀,我從納戒之中掏出一盒丹藥,放在桌面上,以指尖推了過去,“平時常備一些,會安全很多。各類的都有。上頭寫了種類名稱,方便辯識。原料比較貴重,最好不要送給別人,留著給自己。”
“這這么多”她打開來一看,錯愕道“你是生怕我死了呢”
“不,也有助益修行的。”我垂眸盯著那盒丹藥,回憶了一下“知道你渡劫順利,但也不能每次都掉以輕心,算上大小境界,所以幫你提前煉了一些,夠你比較安全地突破到大乘期了。以后不用去下秘境拼命。”
“師姐,你是特地給我煉的嗎怎么感覺準備了很久”
“平日閑暇時煉的,本就是愛好。”
“你的愛好。”她抖了一下,“聽起來有點累人。”
她連上丹藥課都能無聊得睡著,對于越長歌而言的確是極累的事。
這是我難得的與她較為和諧的相處,好像那段漫長的時光之中,也就剩了這么些底子。禁不起一說。
我們之間的隔閡水到渠成的消失,聽上去有些離譜。但也許當時是對的,對于越長歌來說,她的忘性足以讓她磨滅掉許多恨意與惱意她大體上總是記著別人的好,忘掉許許多多的不高興。這點讓人羨慕
。
越長歌能來找我,興許是百年的記憶磨損,到底讓她已經放下了那件事情。我未曾放下,但此時卻如同憑直覺揪住了不應該放開的什么,難得裝了回糊涂。
又是一年年地過去,我們三言兩語地聊著,慢慢的話又重新多了起來。她會和我會閑聊,偶爾開玩笑,也因為意見不合打架過。只是到底不似小時候那般親昵隨意,雖說越長歌的性子如往常惡劣,由兒時的騷擾改了長大后的撩撥,時不時會有一些曖昧的舉動。
但我知道做不得真,畢竟若真的將她拖上床干些什么我估計她又會哭。
日子就這么稀松平常,含著一點遠望地過下去。僅我們二人之間,再也未曾起過太大的情感上的風浪。但有些東西,在時光長河中從未被流水沖走,磨掉了表面的浮沉,所留之物終于讓我逐漸定了心思,試圖去做些什么。
自然,這都是后話了。
“柳長老”
這一聲叫得柔和輕佻,熟悉的聲音,恍如隔世。
不知不覺有一日始才料到,原來我與她是兩峰峰主,宗門之中的老前輩,再也不是昔日青澀歲月中的那片影子。
流光拋人,快得讓人心驚。
原來從和她相識起,已有這么多年了。
面前的女人扒著我藥閣的門,探出半邊身子來。
她的容顏在逆光中稍顯朦朧,但笑起來還是一慣的風采過人又在自閉嗎柳長老88”
“什么事”
“手上割了道口子,疼死了。”
“又是不用看也能好的那種嗎。”
“不。”她沖我豎起指頭,“這次比上次長了點兒,這藥是非涂不可了。我進來咯”
師姐在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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