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這一次使用的技術手段是目前國內最先進的,效果很不錯。”
“不不不,”埃文搖晃手指“這樣的成功完全因為你,如果換一個人,效果會大打折扣的。”
安德烈也走了過來,正好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點頭“沒錯。”
簌簌剛想再詳細闡述一下這次技術真的很強大,突然有人走過來說了一長串的外語,不是法語也不是英語,語速又快說的又多,等對方說完,翻譯已經出了一頭汗,支支吾吾的翻譯不出來。
說話的外國人是個身形很高大的男人,頭發是銀白色,膚色也很白,仿佛常年不見陽光,眸色是深沉的綠,此時正專注的看著簌簌,苦于溝通不暢很焦急的模樣。
翻譯也直撓頭“這這說的太快了,我翻譯不出來”
“英語呢”簌簌問“這些貴賓應該都會一點英語吧”
“他不會。”翻譯也很無奈“他是堅定的抵抗入侵文化份子。”
翻譯說這位是冰島來的,在那邊經營家族產業,這次來是想溝通海路出口問題,本來自帶了翻譯,但是因為水土不服翻譯病倒了,只能臨時找他頂上。
“我確實輔修了冰島語,但是并不精通,只能日常溝通,他說點難的我就不會了。”
發現確實沒有人能聽懂自己的話,冰島男人只好放慢語速,用最簡單的詞匯跟翻譯說了幾句,翻譯這才明白“啊,他在夸你長得美。”
埃文故意很大聲的笑了出來,用法語道“這還用他說”
冰島男人皺著眉看了眼埃文,問翻譯“他說了什么”
“他說你說得對。”
冰島男人沒搭理埃文,直接面向簌簌,放緩了語氣,一雙綠眼睛灼灼發亮,似乎在期待什么,翻譯豎著耳朵仔細聽,勉強翻譯道“他說想請你吃飯,還有什么冰島的習俗,我沒太聽懂。”
埃文差點用中文飚臟話,勉強忍住了,用法語問簌簌“su,我們可以走了嗎,下午還有一場洽談,咱們需要提前做準備。”
簌簌還想讓翻譯把拒絕說的委婉點,安德烈已經直接開口,竟然是非常流利的冰島話,語速也很快,翻譯聽得一臉懵,但是隨著安德烈的話,冰島男人的臉色變了,眼神也沉了下來,滿是敵意的看著他。
“好了,我已經轉達過了,我們可以走了。”安德烈對簌簌道“不要擔心,他很理解我們行程過于匆忙。”
“好的”簌簌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但也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只能用英語跟冰島男人說了聲再見,然后就跟安德烈和埃文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