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是在人眼皮子底子嘴碎八卦啊
“唉,也不知大乘修士是不是心境特別開闊,那元家主,應當不會記恨這點小事兒吧”
“爹爹,應該不會的吧元嵐都能當你徒弟,那元家主也沒反對啊”
“是是是,我一顆心如此赤誠,說話全是放屁,元家主大人不記小人過,怎會與我一般計較肯定不與我計較。”
一人一犬開啟催眠模式,自我安慰。
而另一邊,汾陽道君卻是再次開口,
“我一直反復查看孤鴻生前最后一道留影,想要從中尋得蛛絲馬跡。皇天不負有心人,倒真叫我看到一絲希望。”
“汾陽道君找到仇人了”元嵐驚訝問道。
對方卻道“仇人還未知,然我卻是發覺,孤鴻可能并未完全身隕。又或說,其極大可能已經轉為鬼修。”
這下,宋元喜和元嵐皆是愣住,宋元喜更是直接神識傳音。
“徒弟,我不大了解臨川界的人鬼雙修,這人已經身隕,死的不能再死,還有機會轉為鬼修嗎”
“若壽命大限未至,確有可能。”
“這我知曉,我也是在冥界了解過的。可你爹的情況不同啊,那是被人暗算,徹底斬斷一切生機的。那不知是誰的仇家,會不知道其還有轉為鬼修的可能那必定斷絕一切后路啊”
“是啊,所以我也奇怪的很。若非如此,我早該去冥界找一找了。”
兩人皆是疑惑,然汾陽道君卻是說出另一件事,“我原本也是如此認為,但你們莫忘了,那妖植在戰斗中從未受傷,她能舍棄親女不知所蹤,此事本就不合常理。除非,她是為了救孤鴻,不得已而為之。”
“那妖植體內的死氣,我當年亦有留存,此次去往王安宗邀約,我與淮燼道尊進行探討,這才明白其死氣究竟為何種。”
汾陽道君取出一個透明的水晶瓶,瓶內有一股淡紫色的氣體,“這便是那妖植體內的死氣。”
宋元喜看得驚訝,“可是不對啊,死氣不應該都是灰色的嗎”
“所以才是與眾不同,我翻閱所有古籍,竭盡研究,這才知曉,那妖植竟是佛門白骨蓮所化,其內死氣本應為灰色,然佛門金光普照,白骨蓮蓄養佛門當中,日漸浸染,就成了這般淡紫色之氣。如此,我便猜測,那白骨蓮應當是有法子救孤鴻,其不是去了冥界,就應當是去了鴻蒙寺。”
汾陽道君看向對面,斟酌說道“不知搖光道君可否割舍一滴精血,我想以你之血為引,尋找那白骨蓮的蹤跡。”
這種事情,其實很冒犯。
無論元嵐與其親娘是否關系要好,給予他人精血,讓其尋找蹤跡,若是對方有任何閃失,作為子女的,必當愧疚。
汾陽道君亦是知道自己所提要求實在過分,直接就說“只要搖光道君答應,你盡可提任何要求,我若能做到,我若能滿足,絕不推辭。”
“徒弟,你可二思啊,這可是精血。”宋元喜一聽要給出去的是精血,當場就變臉了。
自己也就制作魂燈時,要了徒弟一滴精血,其他的事情,是萬萬舍不得的。
這汾陽道君小老頭兒,竟然獅子大開口,臭不要臉的
元嵐卻是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爹娘的事情困在心里一千多年,若是不解決,總歸是不行的。
若一滴精血給出去,當真能夠得到一個結果,不論這個結果是好是壞,她也算了卻心愿。
眼下唯一要確定的是兩點第一,汾陽道君沒有說謊,拿她的精血確
為尋找她爹娘所用;第一,精血寶貴,給出去的話,得拿回多少,自己才不會虧本
宋元喜得知徒弟心里打算,直接氣笑了,“你這死丫頭,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是否盈利虧本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元嵐卻是笑瞇瞇,“有其師必有其徒,師父什么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就什么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