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立即神識傳音,“主人,此處有兩位大佬,一位你已見過,強悍恐怖如斯,另一位堪比美人嬌花,卻深得恐怖大佬喜愛。”
宋元喜聽得一頭霧水,迷迷糊糊走向木屋后,目之所及,好一幅美人臥榻圖。
先前見過的那位女修坐在一旁,手持一個湯碗,一勺一勺舀著湯藥,小心翼翼喂對方喝下。
見著來人,眼神隨意一瞥,說道“坐那兒去,等著。”
“不敢不敢,晚輩還是站著吧。”
宋元喜哪敢坐,沒搞清楚情況前,他這顆心總是七上八下的。
趁著等待的工夫,他默默觀察臥榻上的那位男修,不得不說,對方長得極好,尤其是一身出塵的氣質,更顯仙人姿態。
只是這美人男修似乎身體不大好,喝個藥的這么會兒工夫,竟是吐了三次血
“不喝了,你去問問情況。”男修推開湯藥,眉頭已經擰起。
那女修一臉無奈,卻又寵溺之極,“好,聽你的便是。你不要說話,也切勿激動,一切有我。”
女修溫柔輕聲呵護,然一個轉身,看向宋元喜,眼神冷得幾乎掉冰渣。
“這魂燈,你從何而來”
“你小子是人修,臨川哪個宗門弟子”
“你與這魂燈之人,是什么關系”
女修一連數個問題,問完更是威壓警告,“小子,想好了再回答,若是敢有丁點兒撒謊,我叫你來時出竅,死時尖叫,身骨化成粉末,挫骨揚灰消散于天地間。”
宋元喜立即擺手,瘋狂搖頭,“不敢不敢晚輩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經雪狼提醒,宋元喜已經知曉那病美人男修是人修,那
女修身份未知,但有一個是同族,這已經好太多。
大佬面前,若確定沒有性命之憂,實話實說才是上上策。
如此,宋元喜便娓娓道來,“前輩容稟,我乃王安宗修士,道號玄恒,這魂燈乃是紫霄宗汾陽道君所有。我一個外宗修士有這魂燈,前輩不必覺得奇怪,此事還得從無上鬼帝身上說起”
宋元喜簡單概述經過,等講到大難隕落的無數修士時,卻當真心痛難當。
前輩,我知這份希望十分渺茫,但我就是不死心。他們本該走得更高更遠,不應該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若沒有無上鬼帝,如今修真界或許又得幾位渡劫道尊。”
宋元喜看向汾陽道君的魂燈,亦是感慨,“汾陽道君無論是劍術修為還是丹符器陣的造詣,皆是高超。其早就進階出竅大圓滿境,只差一步,就只差一個契機,就能進階大乘了。”
“咳咳咳咳咳”
宋元喜話音未落,臥榻上的男修卻是激烈咳嗽起來。
女修狠狠瞪了眼宋元喜,轉而為其輸入靈力,又輕聲安撫說“不急,咱們不急。魂燈既是有反應,便說明還有希望。元郎,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你想要做什么,我來便是。”
“若不是我,若不是我”
“元郎,這與你無關,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元郎,元郎,元海”
宋元喜聽得“元海”二字,眼睛一瞬瞪直,識海內立即問道“團子,你聽清楚了嗎剛剛前輩喊的是,元海”
“是,就是元海。”
“元海,難道是”
“主人,你大膽再問一句。”
宋元喜心情激動,若真是自己所想,那可真就得來全不費工夫。
于是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笑問“這位前輩,方才我聽女前輩喊你一聲元海,不知可是紫霄宗汾陽道君之徒,孤鴻道君”
男修咳嗽更加厲害,咳著咳著,又是一口血噴出。
女修加大靈力輸出,眼神越發冷冽,“小子,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