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窩在浮曉懷里,聽兩個小孩兒一路拌嘴,越聽越覺得有意思。
就沒想到啊也有浮曉居士吃啞巴虧的日子,也不知這拂風究竟何許人也,這么能懟,嘴巴好生厲害。
唉,奇了怪了,若這拂曉便是日后的佛子浮曉,那這拂風,日后也應當成為一方高階修士才對,可是自己從未聽過這人的名號。
“難道和悠渡道君一樣,從紫霄宗的歷史上,被抹去了”
宋元喜自顧猜測,很快,就到了主峰上。
見著掌門悠渡道
君時,宋元喜頓時寒毛直豎。那凌厲的眼神,根本不敢與之對視,仿佛有種已被看穿的感覺。
“難道這位紫霄宗掌門,也和滄瀾佛門方丈一樣,看透了我的原本身份”宋元喜不由猜測。
然悠渡道君只是瞧了眼徒弟手中的狐貍,便擺擺手,說道將它置于一旁,你倆坐過來,我們開始今日授課內容。”
兩個孩子聽話照做,雪狐被放在一旁,拂曉甚至為了保護小家伙,特意設了防御罩。
宋元喜對這位悠渡道君亦是十分好奇,跟著一起旁聽課程,但聽著聽著,卻是咂摸出不一樣來。
若是以前的他,大概只會拍手叫好,如同門外漢一般只看個熱鬧。但今日的他,經過佛門方丈千年熏陶,對佛法的理解已經達到一定程度。
“這不是紫霄宗的掌門么,怎得教導徒弟的課程,全都包含佛法奧義”
“等等道修不是如此進程,這掌門是想做什么,若如此修煉,這兩個孩子豈不是廢了”
“這老頭兒”
“莫吵。”
什么聲音
宋元喜心頭一顫,不敢置信抬頭,看向前方正在授課之人,這聲音這聲音
今日份授課結束,悠渡道君布置作業,讓兩個徒弟先去完成,待上交作業時,才能領回雪狐。
兩個孩子自顧離開,悠渡道君這才轉身,只隨意揮揮手,原本躺在蒲團上的雪狐便直飛過去。
宋元喜嚇得立即抬起兩只爪子,護住自己的脖子,生怕被鎖喉。然悠渡道君卻是輕柔抱起,擱在懷里,一下一下輕柔撫摸。
身體本能反應強烈,宋元喜被擼得太舒服,瞇著眼睛,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悠渡道君的聲音不緊不慢響起,卻是每一個字都在宋元喜心頭乍響,“佛之有緣人,你來得時辰似乎有些早。”
原本癱軟的雪狐一瞬僵硬,渾身毛發全部豎起,眼神警惕之極。
“怕甚你這畜生模樣,半點修為都沒有,我還不至于一掌拍死你。”
宋元喜“”心里更害怕是怎么回事兒。
悠渡道君抱著雪狐說了許多,但真要仔細分辨,卻沒有一句有用信息。
宋元喜戰戰兢兢,在對方懷里度過難熬的兩個時辰,再次看到拂曉時,激動地差點落淚。
“家人啊趕緊把老子抱走”
拂曉從未被狐貍如此熱情對待,瞧著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蹭的小家伙,頓時不好意思。
“別鬧,師父還在呢”
拂曉遞交功課,摁住狐貍不讓發作。
悠渡道君檢查完,擺擺手,“去吧,今日授課到此結束,過兩日我要出門一趟,你和拂風的課業,我會讓你師叔暫代。”
離開主峰時,宋元喜癱在拂曉懷里,四肢忍不住發抖。
拂曉瞧著有趣兒,捏起其中一只爪子,“怎么,你今日好像很不對勁。第一次見師父,如此激動嗎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見著師父時,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