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征兆地出現,不僅手里掌握著小部分槍械,來搶人的計劃也十分細致。
她之前查過初雪身邊的社交和家庭背景,除了和薄言煜有直接聯系外,初雪幾乎沒有別的朋友。
接觸過的幾個狐朋狗友也沒什么特殊的背景。
她真的想不到還能有什么人。
對方在從中穿梭的速度和身影顯然是對這種區域很熟悉,陳亭歌學過格斗術和一些攀巖技巧,看得出對方奔跑時用了技巧,以此降低自身精力的損耗。
即便身上掛了個小家伙,小家伙手上還拎著幾袋子東西,這人也還是跟獵豹似的往前沖。
“唰”
一輛越野車開著強光射燈在斜前方直沖而來,急速下一百八十度轉彎飄逸導致輪胎和沙面摩擦出一陣刺耳聲音。
越野車的速度之快讓陳亭歌以為對方要直直撞向自己,以至于下意識減慢速度,而輪胎摩擦揚起的沙塵甩了她一身,細沙濺進眼中。
她忍著刺痛再次睜開眼時,那輛越野已經陷入了黑暗中。
只剩下逐漸遙遠的急速音浪,被海浪聲吞沒。
陳亭歌回頭看遠處還泛著光亮的大別墅,不知不覺已經跑了這么遠。
而唐先生還沒有派人過來。
只能說明,剩下的那幾個也或多或少負了點傷。
被扔到越野車后座上,初雪腦子還暈乎乎的,半撐著身體眼神迷瞪地看著身旁的男人。
他只記得被抱著跑了好遠,茂密的樹叢和枝葉從兩側快速掠過,仿佛坐了一場驚心刺激的過山車。
全程晃蕩抖動,初雪抱得手臂都麻了。
“你這兩天,在別墅里就穿這種衣服”
許清曜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初雪感覺到對方用指腹輕輕掠過自己的肩膀。
有些粗糙。
“啊不、不是啊”
前一天是穿睡裙。
初雪愣聲道,他努力擺好姿勢,轉頭就看到男人直勾勾盯著自己。
許清曜胸口還在快速起伏,高挺的鼻尖上滲出汗,臉頰兩側的碎發也被汗沾濕。
目光不善地盯著初雪身上的衣服。
經過一陣跑動折騰,初雪的浴袍已經亂糟糟的了,衣領微微敞開,滑動幅度也變大。腰帶松松垮垮的,只堪堪遮到大腿根部。
因為心理上的緊張加上全程抱緊許清曜也花費初雪不少精力,他這會兒小臉粉撲撲的,脖頸上的透明汗珠洇濕了烏黑碎發,整個人冒著濕潤的香軟氣息。
滑落的浴袍衣襟遮不住大片肩膀,膚肉看著白皙軟滑。
“還不是路上扯松的,我本來穿得好好的。”
見許清曜一言不發盯著自己,初雪臉紅耳熱地想把衣服拉起來些。
這人老盯著我干什么大家都是男的。
至于初雪自己為什么覺得臉熱,他也想不明白。
拉衣領的手被許清曜冷不丁抓住,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湊上來,呼吸燙得初雪耳尖酥麻。
“這么香。”
許清曜目光晦暗側身湊到初雪脖頸邊,緩緩地吸著對方從皮膚底下溢出的香甜氣味,他終于不再需要聞那只缺了個耳朵的小兔掛件了。
他稍稍低頭,就能看到初雪嫩生生的肩頸,以及衣料沒遮住的鎖骨和粉尖。
“我本來以為那只兔子已經很香了。”
“現在覺得,根本不及你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