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嘉嘉離開的這一個寒假,兩人著實度過了一段快樂的二人時光。
每天晚上,蔣聿成都要抱著她睡,遲溪有一次腦袋枕得不好,第二天起來脖子都僵硬了。
“等等,我用紅花油替你推一下。”他說。
“我不要你推,我要自己來。”她說這話時,語氣里帶著氣,“這全部都得怪你,干嘛非要我枕著你的胳膊睡覺。現在好了,我脖子都扭不過來了,我下午還要去見客戶呢。”
“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他認錯態度非常好,只是,唇邊的笑意讓遲溪覺得他只是哄她的。
“你什么時候心里想的跟你嘴上說的一致才好。”
蔣聿成只是笑笑。
后來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去外面接聽,遲溪去洗了個澡,換了套西裝出來。
到了客廳里時,他已經聽完了,用審視的目光靜靜望著她。
遲溪“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他一本正經“驚艷的眼神,看大美女的眼神。”
遲溪默默朝天翻一個白眼。
他走過來,攬了她的肩膀往外走“走吧,我送你過去。”
遲溪“你送我過去干嘛我沒司機的嗎就算我沒帶司機,我也可以自己開啊。”
蔣聿成“放心不下你。”
遲溪總感覺不是那么回事兒,但到底還是由著他送了。
到了樓下她才發現,她車庫里停了一輛白色的賓利歐陸,車型非常漂亮。
“這車還行。送我的”
“別人送我的,借花獻佛了,遲總將就一下,開著玩吧。”他按了車鑰匙,打開車門,親自扶著她上駕駛座,又彎下腰來替她系安全帶。
他挨得近,低頭頭,午后的陽光穿過他身后那棵巨樹,篩下明晃晃的光斑,碎金般在他身上浮動。
遲溪覺得自己好像喝了酒,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她定定望著他,忽然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才唇。
這個冬日的午后不算冷,但也算不上溫暖,可午后的陽光照在身上卻是暖洋洋的。
仿佛置身于春日,微風拂過臉頰,帶來微醺的醉意。
遲溪的呼吸都好似要融化在這片春意中。
她不覺屏息,漸漸的有些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他捧著她的臉,加大了力度,舌頭掃過她的口腔,不放過任何角落。
明顯感覺周遭的氣溫在不斷攀升,遲溪受不了了,抓緊他的肩膀,努力分開“可以了。”
抬頭,發現他還在看著她,她咳嗽一聲“還要去忙,可以了。”
“這算不算吃干抹凈利用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他仍是保持著躬身的姿勢,單手撐在她身側的座椅上,語氣很淡。
遲溪收回視線,不理他。
蔣聿成繞到駕駛座坐下,啟動了車輛。
她這次去的是某度假村,蔣聿成將車停好后,過來替她提包
。
遲溪看了眼他遞過來的手,挑了下眉“東信集團的董事長替我提包這么紆尊降貴”
“我在你這兒,不都是低到谷底的嗎有什么貴可言”
“你別把自己說得這么可憐。”遲溪把包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