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嘉嘉連忙搖頭,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怎么會呢”
但她默默垂下頭時的表情,讓遲溪確定了,她就是瞧不上她的技術。
遲溪也不說什么,打算用實力證明自己。
“那我們三個人一組的話,還要組隊嗎”遲嘉嘉問道。
“組吧,三個人打不過對方四個。”蔣聿成說。
這個說話得到了他們的一致認可。
只是,匹配了幾次都失敗了。
對方一進隊伍,看到他們三個人差不多都是秒退。
遲嘉嘉泄了氣“他們怎么這樣啊”
“怕被排擠,也很正常。你想,你跟別人去玩,別人都是認識的,一個勁兒在那邊不停地說話,就你一個人誰也不認識,多尷尬。”蔣聿成解釋。
遲嘉嘉點了點頭“爸爸說的也有道理。”
“你爸爸說的都有道理。”遲溪在旁邊潑涼水。
遲嘉嘉馬上撲過去抱住她的胳膊“哪里比得上媽媽有道理”
遲溪“少來。”
后來他們還是三人組了隊。
第一局自然是慘敗,遲嘉嘉根本不會玩,遲溪是個半吊子,蔣聿成一拖一,顧得上一個顧不上兩個。
“算了,一點體驗都沒有。”遲嘉嘉扔了手機。
“做事情要持之以恒,一局就放棄了”蔣聿成看她。
遲嘉嘉扁著嘴“那好吧,再來一局,再給你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
“怎么成了給我機會了”蔣聿成輕笑。
遲嘉嘉說“你也可以不要啊。”
遲溪說“那我們就玩母女局,把他踢出去。”
蔣聿成“我現在是外人了是吧”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笑起來。
玩了兩局他們就回去了,因為實在太晚了。
路上,遲嘉嘉就靠在遲溪懷里睡著了,兩只小手還緊緊攥著遲溪的肩膀,將整個人埋在她懷里。
她小臉紅撲撲的,還帶著剛剛玩游戲時的興奮,鞋子不知何時踢掉了,露出兩只肥嫩嫩的腳丫丫。
蔣聿成替她穿上襪子,又將鞋子悄悄給她套了上去。
遲嘉嘉哼哼唧唧的,下意識又要去掰。
遲溪把她的小手捉了,擱回懷里。
“過年想去哪兒玩”蔣聿成問她。
“我想去北京。”
他意外地望著她“為什么想去北京了”
遲溪笑道“其實我媽媽是北京人,她祖籍在那邊,中齊最近告訴我,他幫我找到了一些親人,我想回去看看。”
她笑容清淺,可蔣聿成還是讀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憂傷。
其實,遲溪一直都是個很孤獨的人。
雖然她在遲家長大,可對遲家基本沒有什么感情,她也沒有把遲家人當做親人過。
遲家就是一個小型的斗獸場,爾虞我詐,你來我往,與其說那些是親人,不如說是利益爭奪者。
“那我陪你一起去。”蔣聿成握住她的手,說。
遲溪回頭,對他笑了笑“好。”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十指相扣,好似同根而生的樹木根須,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