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角色挺漂亮的,是玩家操控的主角還是配角”他回想了一下,“躺在他身下的那個是他男友”
啪。
太宰治把常春藤的葉子揪斷了。
“我辦公室里也養一棵吧。”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然后是第二句。
“吶,中也,你去染個綠毛,怎么樣”
中原中也
琴酒找水島川宴已經好幾天了。
不少人都已經知道,他最近瘋了似的在找一個人。
琴酒不介意他人的猜測,他只想發泄自己的怒火。然而水島川宴就像一尾游魚入水,蹤跡少得可憐。
今天倒是意外之喜了。
當他看見那個第一次見就讓他永生難忘的人撲在其他人懷里的時候,琴酒只想冷笑以為他看背影就認不出來了
這是純純的侮辱。
他跟著水島川宴,像耐心蟄伏的獵手,靜靜等待他從保險公司出來,買了份高檔水果做伴手禮,回到某個小區敲了一戶人家的門。大約兩小時過后,這人紅光滿面地出來,和門內的人談笑甚歡。
琴酒一直捱到他下樓,走到街上。小區偏僻,昏黃的路燈下沒多少人。
這是下手的最好機會。
他終于出手,從后背伏擊,扼住水島川宴的喉嚨,不要太輕易就把人拖進了小巷子,摜在墻壁上。又抬起一條腿,尖頭皮鞋直接踩在他肩膀上,抬起手拉開保險栓,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水島川宴眉心。
他實在是要氣炸了。
前幾日的羞辱,被人騎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十幾分鐘,終生難忘。他要是放過水島川宴,這輩子也不用叫琴酒了,直接找個合適的地方了結自己,墓碑上琴酒倒過來寫。
要不是星川的線索斷在水島川宴這個人身上,他必然直接一槍崩了這個人。
“抓到你了。”他唇角掛著陰冷的笑,仿佛下一秒就能用水島川宴的血干杯。
水島川宴仰著臉,依然一副茫然的模樣“嘶什、什么啊”
琴酒冷笑了一聲,想起這家伙是盲人,被槍指著都感受不到威脅,得用更實際的動作。
于是他向前一步,右手拿槍抵在水島川宴唇上。
“你”琴酒幾乎已經要把那些威脅的話說出來,如果水島川宴不從,或者說謊,那么就得嘗嘗子彈穿喉打爆后腦的滋味說真話他就瞄準眉心來一槍好了。
但見水島川宴這人低了下腦袋,他像是那種被養得極好的金絲雀,習慣了被投喂,感受到唇上被硬物壓著,又不知道這玩意是什么,就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冷冰冰的槍口。
又馬上就發覺這玩意不是吃的,這會兒也沒人像費奧多爾那樣給他投喂吃的,頓時嗖得一下收回了舌尖,末了還舔了舔唇。
這什么舔一下,不能吃唔。
“姐啊不是,哥。”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么,他吞咽了一下,“我錯了”
“不好意思我可能弄臟了您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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