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君。”他彎腰,按著車窗,“太好了,你還沒走。”
“什么事”
“能推薦一些瞎子也能健身的地方嗎”水島川宴問,“又或者,私教,跆拳道截道之類的搏斗教練我最近覺得,學一學這些東西也好,哪怕沒什么用,也能鍛煉身體。”
松田陣平一時無言。
盲人學近身搏斗的東西未免也太難了。
“健身什么的,倒是沒問題。”他也覺得棘手,想了想,試探著問,“至于教搏斗的私教這個如果你不介意,我就能教一些技巧。”
“哇”水島川宴發出白嫖的快樂聲音,“那以后就辛苦你了,教練”
松田陣平感覺自己都能看見他搖起來的小尾巴。
他對這件事持悲觀態度。不過,朋友嘛,隨便教幾招警校學的小技巧就好了,省得以后又被人劫持。
水島川宴又走了。
他是真的挺高興,私教的價格可不便宜,能白嫖一款松田陣平,太劃算了。他把這份高興分享給系統,可惜系統回應冷淡,說是忙第二支宣傳片的事。
這水島川宴可就來勁了,恨不得系統直接把沒剪輯完的宣傳片念一遍,防止出現某些審核不過的悲劇。
他和系統互相碎嘴,一直到自家門口。水島川宴熟練地溜回自己家,卻發現有點不對勁。
在玄關他踢到了一雙鞋。他早上絕對沒有把鞋子放這兒。
靜下心,里面隱約有聲音。
誰
他放輕腳步,走進客廳,聲音似乎還要更里面,在臥室。還有煙味。
水島川宴心說自己未免太倒霉了,怎么總遇到些不守法的家伙。他手按在新買的手機上,很想馬上報個警。
但臥室門忽得開了,很熟悉的腳步聲,很熟悉的聲線“呵。”
“一周都聯系不上,連手機號都換了,怎么,是想跑路投奔你在警視廳的新男友”
水島川宴“”琴酒。
琴酒大概不知道他這一周是被異能特務科抓走了,只知道他這一周和警視廳的人走得近。而他也沒必要和琴酒解釋這種東西,一揚下巴,裝作很冷酷地反問回去“星川找到了嗎”
他能感受到琴酒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礙于臉面,只能硬撐著維持表情其實他眼神太軟太散,而且得抬頭,氣勢天然弱三分,哪里有什么威懾力,反而更類似索吻的姿勢。
琴酒也不說話,盯了一會兒那雙漂亮的眼珠,視線移動到水島川宴的鼻尖和唇珠,忽得伸手取下嘴里叼著的煙,一低頭,把煙霧噴在水島川宴臉上。
“咳咳咳”
看著差點沒把眼淚咳出來的水島川宴,琴酒才慢悠悠地說“找到了。”
水島川宴
“三天前,他出現在橫濱。”
水島川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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