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看著他摸索著開項圈的模樣,下意識就向前,幫了個小忙。其實太宰治很早就醒了,天還沒亮,跑到他的房間門,一邊揉腰一邊抓著他吐槽了很多,說水島川宴晚上睡相特別不好,差點沒把他給壓斷。
織田作之助默默地聽他家的貓好吧,現在不是他家的貓了。他曾經的貓睡相也不好,喜歡往刁鉆的角度擠,還喜歡趴在人身上。
可是他并不覺得這是一種痛苦。
看太宰治,嘴上說得很討厭,實際上似乎也沒有多少厭煩的情緒,倒像是隱隱的炫耀。
于是織田作之助明白了。
這是一種甜蜜的煩惱。
這之后太宰治本來是不想把鑰匙留下來的,水島川宴要出去見人,和他有什么關系
然而,織田作之助卻忽然收到一條通知。
afia首領森鷗外要見他。
當時太宰治也在,看著他收到短信,說了短信內容,那臉色一點點就變了。
等織田作之助知道自己接到的是什么任務,早晨兩人談論貓貓狗狗的輕快氣氛已經完全消失了。太宰治把鑰匙留了下來,什么也沒說,離開了。
而織田作之助其實也打算在水島川宴醒來后,去完成首領交給他的任務。
“你的衣服。”他不太好意思地說,“被太宰治扔了。”
水島川宴
太宰治,壞。
“他給你拿了套新衣服,但是”織田作之助有點拘謹地把一套新衣服放在地上,太宰治和他說一定要把這個給水島川宴,不準他穿別的。
“哎,有的穿就好了。”
水島川宴看不見衣服,他向來只挑剔布料的觸感和舒適度,形制和顏色從來沒管過。
抓過來套上。
套了一半,有哪兒不對勁。
“織田君”他摸著后背的拉鏈,“我穿得沒錯吧”
“我也不知道。”織田作之助誠懇地回答,“是太宰找來的。他說現在很多人正在找你,如果不想被人發現,就換上這個。”
衣服好像太修身了點,幾乎勒在身上,胸口領口那塊似乎是薄薄的紗,透氣,卻不舒服,后背有一條特別細長的拉鏈,一直延伸到尾根。不把拉鏈拉到底,留個小洞,尾巴就能伸出來。是連體的,摸起來像包臀裙,穿起來特別艱難。
作為衣服,它的功能性不是很好,蔽體只能蔽一半,下半身到大腿的位置就沒了。倒是配了長長的筒襪,拉直了估計也能到大腿。
水島川宴甚至穿了一只試試看。筒襪滑溜溜的,是那種特別傳統的長襪,需要用腿環箍緊。扣上腿環之后,離衣服正好還有那么三指粗,中間門勒出一截微微凸起的圓潤腿肉。
他摸了摸大腿,不適應這種長襪的手感。
“這是女裝吧這絕對是女裝吧”水島川宴大為震撼,“這這真的能穿出門嗎”
這樣出門,確實不會有人認得你。系統反而沒反對,它瞅了瞅,換個發型,別戴墨鏡。
水島川宴還是很羞恥“可是我今天要見松田陣平”
他一條腿裹了白色的絲質長襪,一條腿還沒穿好,輕薄但不透明的長襪把腿型勾勒地挺好看,他腿又很直,裙子把胯骨修飾得圓潤了,站起身從后背看倒真像個女孩子了。腿環是黑色的,搭配了金色的方型打扣,裙子也是黑色,陰影遮住了大部分的腿肉,卻唯獨留出來一點鼓起來的白色,讓人把注意力全放在上面。
織田作之助把一條西裝小外套披在他身上,遮住后背的金屬拉鏈。
太宰治準備東西那叫一個齊全,連鞋子都備好了,是帶點小高跟的類型,水島川宴這輩子都沒穿過那么難的鞋子,腳背忍不住弓起,重心不穩,下意識扶著織田的胳膊“太宰從哪兒弄來的衣服啊”
織田作之助閉了閉眼睛“他說,是酒館的兔女郎給的。”
水島川宴“”
“我是薩摩耶”他怒了,“兔子尾巴就一個球,還是假的,我的尾巴那么大一蓬,連著肉,拉鏈夾著尾巴毛疼死了。”
系統
這是關注的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