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水島川宴誠實而樸實地說
“下面在流水。”
咳咳咳咳咳系統爆發出一陣空前絕后的嗆咳聲,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拆下來,再重新裝上去,這樣說不定就能理解水島川宴話語的意思。但是它做不到,所以它依然心神巨震,唾液嗆進氣管,咳得驚天動地,咳咳咳
水島川宴被嚇著了,連聲問系統“系統、系統你怎么了你沒事吧要不要喝一口賽博電子茶水,順順嗓子”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水,系統就想到水島川宴剛才那句話,于是更加震撼。
若是它和水島川宴在一個空間里,即使是躺在床上,垂死病中,聽見這話它也要爬起來把阿宴的嘴堵上。真的,或許把阿宴毒啞也不失為不錯的選擇,這樣他就不會爆發出一些驚天地泣鬼神的話,平常它聽見就算了,要是給別人聽去了,這可怎么辦啊。
你和別人說過嗎
“什么”水島川宴疑惑,“你是說水的事情嗎我當然不會和別人說太羞恥了。”
那就好那就好
系統悲切地想若是和人說了,它現在肯定無法看到正常的穿著衣服的阿宴雖然現在也沒穿多少。
不論如何,系統重新連上麥,水島川宴高興極了。
要是尾巴還在,他肯定晃來晃去,炸成一顆小白球。
他和系統講這兩個月發生了什么,他跑去打黑工掙錢、去給森鷗外干活、偶爾收留無家可歸的太宰治,許多東西都一筆帶過了,只留下些輕松的事情。
系統卻知道水島川宴過得有多難,小狗以前哪兒受過這種苦。幫森鷗外干活報酬高,可它怎么可能不知道森鷗外給的活都是些什么種類,水島川宴性子軟,扣扳機殺人都下不了手,現在卻能平靜地說出來。
看見debuff里面的雙向情感障礙,系統深深嘆氣。
過去的自己怎么就沒在意過水島川宴或星川的精神問題呢明明精神上的異常很早就出現了。
“好在我現在的存款足夠啦。”水島川宴高興道,“就算不工作幾年,也能每天吃飽。家里只有一張嘴吃飯,卻可以有兩個人干活,實在是太好了。”
系統還沒說什么,水島川宴又提“就是魅魔debuff有點影響生活。”
他根本不敢把浴巾摘下來的,時不時就很潮。
“系統你有什么辦法嗎”他微微皺眉,“總這樣也不好,連褲子都穿不了,至少得讓我能正常穿褲子、出去買食物吧。”
系統一聽見這個話題就沉默。
半響,它看這屋里只有水島川宴,聽見看見的也只有自己,就試探著提出了一種方法堵上簡單,但是堵不如疏,不如去浴室
水島川宴想起自己在浴室和人偶貼貼“怎么又得去浴室”
系統
不等系統開口,水島川宴摸到了浴室,他握住門把手,想著系統的話,覺得還有些地方沒弄明白“你說堵不如疏。堵是怎么堵,疏怎么疏我完全不會,系統你教我,我可能也做不好。”
“哎要是系統你手把手教我就好了。”他安然丟下浴巾,“你能幫我堵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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