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里就沒過過好日子。”
“聯姻想得美。”
尤燼輕“唔”。
“尤燼,你跪著求我,我都不會跟你結婚。”
女人用力咬著嘴唇,臉頰貼著玻璃上,她哼著,眼睛里是水,她痛了,卻在忍著。
度清亭狠狠掐她后頸,她發現了,她每次叫她“尤燼”,這個女人從來不排斥,甚至會更興奮,她那些放不開和愧疚都化作烏有。
這應該是她的x。
尤燼問“舒服了嗎”
度清亭說“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抱著我的大腿說你錯了,也別想著我跟你在一起。”
但尤燼真那么做。
她一定一定更興奮。
度清亭闔上眸,額前出了薄汗。
現實得不到滿足,此時肆意發泄。
打姐姐是很叛逆的事兒,度清亭想過很多次,以前念書經常想報復尤燼,但因為沒能力,只能晚上睡覺做夢前想,萬一哪次走狗屎運能夢自己拿戒尺打一下尤燼的手心,午夜醒來能激動的在床上打滾掉到床下。
其實還沒好,她還想再繼續。
再讓這位姐姐屈服一些。
度清亭拿起那半杯威士忌直接倒了下來。
金橙色的酒液澆滿她全身,尤燼的白色襯衫濕噠噠的,她喉嚨里發出短促的“啊”了一聲,不知所措的扭頭看向她,鏡片后的眼睛泛著濕潤的紅色。
度清亭舔著唇,口干舌燥,“你知不知道夢里我多少次想這樣對你,你怎么敢高高在上,當初我撞見你在屋里那樣,我就笑了一下,你居然抽我耳光,還踹我臉。”
尤燼抬了抬脖子。
又被度清亭狠狠壓回去,她沒有著急起來,似乎被度清亭打痛了,手指反過來搭在上面輕揉,度清亭把她的動作都收進眼里,尤燼有點嗚咽,啞著聲音問她,“那我可以試試你嗎”
度清亭不太好意思,她手松。
尤燼捏著西褲的手松開,她站起來,扯扯自己敞開的領口,未干的金色威士忌滑進了她衣服里。
“被你弄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很糟糕”
女人的皮膚很白,說話時聲音泛著點紅色,她把弄亂的眼鏡整理好,眼鏡妥帖的架在鼻梁上,禁欲的她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了。
度清亭吞咽著氣,再看一眼她,再再看她一眼。
不待度清亭反應過來,她直接被尤燼反摁住脖子,抵在吧臺上,度清亭側臉重重地貼在玻璃上,她鼻腔里全是濃郁的威士忌酒氣。
尤燼手指狠狠地掐著她的脖頸。
尤燼一巴掌下去,清脆有聲兒,度清亭半個屁股都麻了,尤燼又抬起手,再狠狠一巴掌下去度清亭感覺屁股都快腫了。
尤燼說“痛得話,你可以罵我。”
度清亭本來挺痛,艱難地看向身后的女人,瞧見她繃緊的下顎線,“尤燼,去你踏馬的。”
“啪”
“尤燼。我死也不跟你聯姻。”
“啪啪”
“尤燼”
“尤燼”
度清亭額頭抵著玻璃,有氣無力,她想起來,尤燼又一巴掌打了過來,她罵人都勁沒了。
尤燼啪啪兩下,打得她痛得悶哼。
還說浴巾好糙,撩起來又是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