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想這女人一定有個特別恨的人,快把她抽死了,度清亭膝蓋抵在玻璃柜上,嘶了聲兒,她要站起來,身后的人緩緩收回了手,扶住她的腰,輕聲說“痛嗎,抱歉我沒有經驗第一次這樣打人,你要是還恨尤燼,我再重新試試。”
痛感傳來,度清亭心里還恨著,但被打得有點怕,稍微想了想說“沒事,你跟她不一樣。你比較溫柔,不擅長打人,她以前打的比這個重。”
“啊原來是我打輕了呀。”尤燼揉了揉發麻的手指。
度清亭嗯了一聲兒,忽略屁股上的痛。
雖然她屁股坐椅子上都痛,度清亭還是不太舍得從她這里出去,內心瘋狂想留下來,但這女人說夜深了不留宿,去開了門要把她送回去。
尤燼站在門口表現的頗為羞澀,她靠著門輕聲說“其實,我這個人很怪,剛剛沒敢太下手,你會不會介意”
度清亭手撐著墻,眼睛里含著期待,她微喘著氣,說“不會,我倆可他媽真是絕配。”
“那你要不要玩的更刺激一點,徹底把我當成那個人,再說一遍。”
“我是不是不太像她。演得不是很像。”尤燼推了下眼鏡,指腹點點自己的鏡架,說“你剛剛怎么不把酒澆到我這里,我還以為你會。”
度清亭望著她的眼睛。
腦子里浮出那個畫面。
度清亭張了張唇,難以啟齒,可等對方眼睛看過來,她說“尤燼,我倆真他媽絕配。”
她怎么可能是尤燼。
尤燼怎么可能有她這么騷。
尤燼微合了合眸子,她好似下定了決定,說“歡迎你再來,只要不開心都能來找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個不情之請明天你能不能幫我也緩解緩解。如果如果你不方便,也就算了”
度清亭無法形容這種感覺,她靠著墻,壓著聲音好奇地問她“你剛剛打我還沒爽嗎”
尤燼說“打你不是我的x,我從來不打人,今天第一次打人不是所有姐姐都打妹妹。”
第一次嗎,不像啊。
那啪啪兩下打得她格外興奮,思來想去,覺得她們真有緣分,第一次嘗試,打屁股的手感都這么合她心意。
而且把這個女人當尤燼的替身盡情欺辱。
她說不出來的更興奮了。
度清亭感嘆著說“你真是個好姐姐。”
她點頭同意,再問“你有什么x。”
“嗯我需要好好準備準備可不可以就是,我再掙扎掙扎,如果不是你今天展現自我,我大概不會說出來。”
度清亭說不急。
倆人膩膩歪歪到了度清亭房門口,又說了兩句有的沒的,人就是不舍得進去。
尤燼問“有什么感悟嗎”
度清亭說“誰結婚誰傻叉。”
為了一個人放棄一片森林。
簡直,愚蠢
度清亭看著掩上的門,喉嚨陣陣發干,手抬起來想到剛剛尤燼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好好休息。”
“嘶。”
度清亭轉身回到房間,她自己扯了浴袍扭頭看自己的臀,“絕了全是巴掌印。”
浪了這么多年才真正體會到,女人跟女人互扇巴掌這么爽。
扇姐姐這么刺激。
只可惜那個女人沒體會到尤燼的爽,她覺得以前尤燼管她揍她,就是覺得爽翻了才那么干。
度清亭不能躺著睡,她趴在床上,額頭壓著枕頭,腦子再次閃過尤燼趴在吧臺上,咬著唇難以抑制輕哼的畫面,她手指狠狠地一錘,開始期待明天。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