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批評王叔,維護的說“穿衣自由,都什么年代了。你不能封建思想,戴有色眼鏡。”
王叔自我懷疑了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到家里,度清亭包都懶得收拾,直接扔到沙發上,捧著她的“碰碰香”上樓洗澡。
十七個小時啊,她壓根沒敢睡,顛簸的睡也睡不著,她洗澡出來給盆栽噴了些水。
她躺在床,想起那個女人的名字,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輕輕叫著她的名字。
王鐵小鐵阿鐵。
眼睛再一閉睡著了。
一夜無夢,早六點她醒了。
王叔還沒上班,她打電話把王叔ca來,她隨便吃了點早餐,王叔一來她立馬把手機掏出來。
王叔從兜里掏出手抄的號碼,說“我找他媽問的,也問過這孩子,他說不認識你啊。”
“那是她不知道我全名。”度清亭說。
度清亭嫌麻煩,也沒加微信,直接對著撥號把電話打了過去,那邊沒接,她有點心急再次撥過去。
打了三次,電話終于接了。
度清亭心里有些激動,靠著餐桌,怨氣十足地說“親愛的,猜猜我是誰,有沒有想我,你怎么丟下我就跑了,嗯”
她咬牙,“小鐵,你真是,讓我苦找。”
那邊沉默著,突然一聲男人的咆哮,“草尼瑪,王鐵,你她媽背著我找女人,你不是死gay嗎,為什么還跟女人搞在一起,你踏馬跟我說清楚”
“艸。”度清亭聽得一驚,眉頭緊皺,手機沒捏穩,什么死gay
很快那邊傳來嬌滴滴很騷很媚的聲音,毫無陽剛之氣的男人聲音,“姐姐你是誰啊,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這樣說,我老公都生氣了。你快幫我解釋,老公你聽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她,老公,老公老公哥哥”
度清亭手猛地抖,聽到了鬼叫似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機直接被扔在地上,她可勁的揉手,回頭看向王叔,不可置信,“這就是王鐵”
“啊,是啊。”王叔也驚了,他反問“不然呢”
度清亭沒忍住去蹬了一腳手機,屏幕都給蹬碎了,
想起手機里面還有女朋友,她把手機撿起來擦擦,疾步去樓上拉開洗漱間的門再次刷了個牙,王叔就聽著樓上哐哐響,讓家里阿姨上去看,度清亭把鏡子都錘裂了。
一個叔一個姨都沒搞明白到底咋回事,上去盯著她瞅了很久,度清亭臉色極不好看,坐在沙發上捏著手機不停的換臺,換來換去,等到那邊倆人離開,她捏著拳頭可勁錘沙發。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度清亭你怎么成了戀愛腦,但凡你昨天給王叔看一眼她的照片也不至于這樣。
真他媽的,沒臉做人了。
在京都找一個人挺難的,也可以說是大海撈針,她只知道別人姓“王”
,王是個大姓,去哪兒找啊,最好的辦法發個朋友圈,在微博啊,各種視頻軟件問,或者通過她爸問問。
可是,如果對方并沒有想繼續,這種用辦法,成了個妥妥的極品,只會招人嫌棄。
度清亭嘆了口氣,王鐵
她趕緊拍自己的嘴,叫順口了,艸。
度清亭緩過勁兒,先簡單小定了倆目標,先守株待兔,去第一次遇見的酒吧看看,再私下問問京都的朋友,尤其沒事去機場轉悠轉悠,萬一能再次碰到她。
度清亭跟顧瑞他們約了時間去酒吧喝酒,這次她去的早,大家還清醒著,沒怎么浪。
只是她剛坐下來還沒點酒,瀟灑的姿勢還沒有擺好,顧瑞就握著杯子笑嘻嘻地問“聽說你要和尤燼結婚了,真嘟假嘟啊。”
另外幾個朋友也起哄,“你這家伙藏的挺深啊。你也是敢,25歲就步入婚禮的墳墓。”